“晴,流火已经下葬了。”
“晴,看开点,踏上忍者这条路,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晴”
银色的长发似乎都萎靡了一般,软踏踏的贴在她的脸颊上,一双眼睛略微有些失神。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忍者的世界,这个残酷的世界。
上条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接受太多生离死别的人,看着生命的消散对她来说,是一种如同血液被逐渐冰冻的过程。
踏上了忍者这条路,就该有觉悟,就像水门说的一样。
水门依旧坚定,他也在逐渐成长,最近被赋予了特别上忍的称号,据说三代目很看好他。
金色的头发如同阳光一般,站在上条晴旁边熠熠生辉,总有人赞叹的说两个人相当匹配,一个像太阳,一个像月亮。
可上条晴知道,水门喜欢的永远是玖辛奈,热情如火的小辣椒,火红色才适合太阳。
或许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男人,至少,在知道宇智波流火喜欢自己之后,她是有所触动的。
无论是变扭的关心,还是和水门关于爱和理想的争执。
人总是会在失去之后才会去感慨惋惜,上条晴也一样。
纲手收拾了千手绳树的遗体,带回了木业安葬,回来之后一眼不发,只是将上条晴抱在怀里,说着对不起,是绳树的冲动才让流火牺牲。
上条晴的心情没有什么波动,原本灵动的双目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环抱住纲手,把头埋在她伟岸的胸怀中。
“纲手姐姐,为什么忍者需要杀戮?为什么忍界没有和平?”
纲手沉默的拍了拍怀里的上条晴,“是啊。为什么呢”
翠绿色的项链这次来到了加藤断的脖子上,他珍惜的带好,温柔的对纲手保证。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深刻的伤口也会在时间的刺激下缓缓愈合,只是会留下伤疤。
“真正的残酷,晴,你还没体会到。”大蛇丸在徒手抓住一个他国忍者之后,认真的同走神的上条晴说道。
“这样还不算真正的残酷吗?”
“是啊。根本不算。”大蛇丸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嘲讽,又似乎在感慨什么。
“晴!我一定会让忍界和平的!就算我不行!我一定会找到一个预言之子!”自来也抽空来看她,认真的同她说。
“是么,加油,自来也老师。”
自来也带着复杂的神情走了,上条晴从来不会叫自己自来也老师,这是第一次。
旗木朔茂赶到了雨之国战场,看到了沉寂的上条晴,银色的长发零落,美艳的不可一世的容貌低迷的不像话。
“小茂,我看到了一个仙女!”
“是啊,我也看到了。”
“战争结束后,来我这吧。”旗木朔茂走到落入凡间的仙女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柔声说,“他也不想你这么沉沦下去吧,在这之前,活下去。”
大概是受到了女性灵魂的影响吧,变成了真娘的上条晴感慨道,拍了拍脸颊。
不能再柔柔弱弱下去了,如果因为走神而下去见流火,恐怕会被嘲笑的吧。
“是!”
二战依旧在持续,气温一天天的寒冷下来。
在忍界再次度过了一个春秋冬夏的上条晴已经不再是个男孩子,而是
女孩子!
“幻术!幻想世界!”
铺天盖地的精神力控制住了团团包围感知班的风之国忍者们。
“不用怕!这是木业的感知部队!没有什么战斗力!最强的是那个用幻术的!”风之国上忍嘴角掀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为了埋伏这支给风之国部队造成了各种麻烦的感知部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