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鬼,还敢再来,看本姑娘不啐你们一脸。”
破口大骂的正是邀月,四兄弟再也按捺不住,一窝蜂地冲进了洞内,骆忱欣慰一笑,跟着进了石洞。
这口石洞仅有一丈见方,雁莺郁兰挽夕邀月四女尽数被手腕粗的铁链锁住,各个青丝散乱面容憔悴。
“我等兄弟真有邀月姑娘说的那么惹人嫌弃吗?”雁翎欣喜之余不忘调侃道。
这话一出四女才知来人乃是萧易寒等人,喜不自胜的站起身来就要往前扑,无奈受铁链掣肘,再怎么用力也只冲上前半步,一时间抖的铁链哗啦作响。
“寒哥!”郁兰望穿秋水地喊道。
萧易寒三两步冲上前去,一把将郁兰拥入怀里,心疼地问道:“兰儿没事吧,担心死为兄了。”
郁兰紧紧地抱着萧易寒,热泪盈眶道:“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
挽夕看着这一幕,悲喜jiāo加,他多么希望萧易寒也将自己拥入怀中好生关慰一番,哪怕是在郁兰之后也行,然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奢望。
与此同时,雁翎也已冲至雁莺身前,紧紧地握住雁莺的手,焦心地问道:“大姐,你没事吧,那三恶有没有对你怎样。”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雁翎的举动让雁莺一阵自责,他实不该在平素里对这个弟弟冷嘲热讽,于是愧疚地笑道:“姐姐没事,倒是辛苦你等兄弟了。”
童子缨挂心邀月,此刻也顾不得男女之礼,上前攥住邀月的手,关心道:“可算是见到姑娘安然无恙了。”
邀月似触电了一般,急忙甩开童子缨的手,怒斥道:“无耻!下流!”
童子缨被这么一吼,像犯了错的孩子,委屈地埋头不知所措。
凌风看不过去,走上前去抓起童子缨的手,挽起袖子,冲着邀月替童子缨鸣不平道:“三弟他为救姑娘,不惜舍命与太岳四鬼拼杀,落的一身伤不说,差点连命都送了,而今见到姑娘动情难抑才略有冒犯,姑娘不感激也就罢了,何故出言不逊恶语中伤?”
邀月听罢凌风一席话,看着童子缨疤痕累累的胳膊,心头一酸,将其拦腰抱住,哭啼道:“对不起,童大哥。”
童子缨转悲为喜,轻抚着邀月的脖颈,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为了姑娘,哥哥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众人见这一对欢喜冤家终得圆满,无不拍手叫好。
凌风走至挽夕身侧,轻声问道:“姑娘受苦了。”
挽夕嫣然一笑道:“多谢凌大哥关心,小妹并无大碍。”
凌风再想搭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无尽的尴尬之中。
“对了,你们是如何避开鬼笔三恶的迫害呢?”萧易寒松开郁兰,好奇道。
“不瞒寒哥,我与师妹自报了家门,又亮了信物,那三恶忌惮于家师威名,才未敢冒犯。”挽夕回道。
萧易寒点了点头,转问郁兰道:“那兰妹和莺姐又是如何托辞的?”
郁兰yù言又止,整张小脸憋的通红,埋头不敢再看萧易寒。
一旁的雁莺见郁兰羞于开口,娇笑道:“瞧这丫头害臊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听骆大叔讲,那三恶练功只需黄花少女,有过云雨之历的一概不要,因此我就扯谎说我与兰妹已将身子许了寒弟,那三恶闻言才暂且放过了我们。”
这种闺房秘事本就不好言明,难怪郁兰会耻于话及,倒是雁莺侃侃而谈,与其弟雁翎平分秋色,实不愧为风流才俊雁南飞的一双子女。
“大姐竟认得这位哑大叔?”雁翎叹问道。
“这个说来也巧,那日我们姐妹四人被三恶囚于此处,骆大叔前来送饭,才将事情原委告知于我。十年前,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