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庄屠戮,然而在下元英雄会比武授甲之时却未出现,而今为何又将魔爪伸向了兰妹,实在让人费解,莫不是他想以此来要挟冷战前辈jiāo出凝霜剑?”萧易寒猜测道。
“萧公子说的不无道理,但此事仍有疑点,不可妄下定论。据贫尼所知,十一罗刹大都自负,杀人越货从不遮遮掩掩,而这恶贼不敢以真面目相示,绝非邪魔三恶等人。”了缘师太分析道。
萧易寒回想了一番,发现这一路所见诸罗刹的的确确都是毫不遮掩直面相向,那这武功高强的神秘恶人又该是谁呢?他这般精心布局又是为了什么?萧易寒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了缘师太见萧易寒凝眉沉思,打断道:“时候不早了,公子也该回去了,免得岛上贼人生疑。”
萧易寒回过神来提议道:“既然小侄邪dú已解,我们何不趁风信子离岛未归之际连夜逃回中土。”
了缘师太摇头道:“不可不可,这巨鹿岛上贼匪众多,机关陷阱密布,仅凭我二人之力实难轻松逃脱。”
“那可如何是好,现在不逃等风信子回来就更难逃了。”萧易寒焦躁道。
“公子勿用担心,那狐媚儿腰间有一令牌,我们只需设法得到那枚令牌就可畅行无阻了。”了缘师太气定神闲道。
萧易寒闻言大喜道:“想必师太已有了法子?”
了缘师太淡然笑道:“还没有。”
萧易寒瞬间转喜为悲,了缘师太见状接着说道:“我们能否顺利逃脱就靠公子你了。”
想那风信子jiān诈狡猾,萧易寒也没有十足把握,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试上一试,于是勉强回道:“好吧……”
“为助你一臂之力,从明天起贫尼就将无相达摩功传授与你。”了缘师太投桃报李道。
萧易寒一心想着该如何从风信子手中夺走令牌,对于了缘师太授武之事倒是不甚在意,因此也高兴不起来。
两人前后出了密室回到酒窖,那两名大汉依旧伏地长睡不醒,萧易寒指了指二人,问道:“这两个憨贼该如何处置?”
了缘师太走上前去,说道:“贫尼点了这二人的失魂穴,酒窖里发生的事情他们一概不记得,待会你只需告诉他们是醉了酒才得如此,便可相安无事。”
“何不杀了他们一了百了?”萧易寒不耐烦道。
“万万不可,这二人若毙命,难保那狐媚儿不生疑。”了缘师太警示道。
无奈之下萧易寒只好从酒架上取了两坛酒,各倾了一半在那两名大汉身上及周围,剩下的置于二人手边,了缘师太顺势在其脖颈侧方一点,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萧易寒正想去唤,那两名大汉已然醒来,他忙指着大汉骂道:“你们二人不胜酒力还敢如此贪杯,再不醒老子可真要一走了之了。”
那两名大汉迷糊间嗅了一番,果觉身上酒气浓重,先前之事已忘得一干二净,见萧易寒仍在酒窖之内,起身一阵自责。萧易寒骂骂咧咧地出了酒窖,直奔兰宫而去,两人快步追随,生怕被他使诈逃跑。
翌日,萧易寒又带着两名大汉去了酒窖,了缘师太故技重施,师侄二人再次进了密室。也无过多闲话,了缘师太当场将无相达摩功的心法口诀述与了萧易寒,并对难解之处做了详释。萧易寒天资聪颖,只念了七八遍,就将心法背的滚瓜烂熟,而后盘坐调息,运气走脉,短短几日下来已练至了第六层。然这第七层却似是个瓶颈,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冲破,情急之下心神大乱,颇有走火入魔之势,了缘师太见状忙将其制止。
“佛家之功最忌急于求成,若想更上层楼,须得宁心静气,抛却凡念,此外还须借天罡之力,冲破生理极限,方可将功力上升至第七层。贫尼修行多年,至今还停留在第六层,寒儿区区几日就可抵老身十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