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没想到原来是。。。。。。
此时的舒梁,自我感觉异常尴尬,仿佛他眼中的马志并不逊色于自己的龌龊。刘庆站起身说:
“政委,要不咱们让管片儿民警带着咱们还是去一躺张海泉他们家吧?”
“好吧。”政委点点头,转向了所长说,“所长,他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带您几位去吧,顺便叫上管片儿民警,他们对那比较熟悉。”
马志站起身来问道:“我,我,我去吗?”
“跟上吧!”政委冷冰冰的说道。
刚才还觉得是受害者的马志,现在又立即转变为被人唾弃的施暴者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又好像转化为警察和犯罪嫌疑人了,而不是黑天时的同车历险者,也不是早上的为一件事而奔波的人了。
政委等人一边走,一边听后跟上来的一位年轻的管片儿男警察介绍着情况。
“我大概跟您说一下张海泉家的情况吧。他们家住在造甲村里,那是老平房区了,他的工作单位就是丰台火车站机务段,他是负责给列车加水加给养的调度,应该是个干部,手底下关着几十号工人,两口子生活一直不错,他爱人任惠是作财务的,在宣武区的一家酒店里工作,两个人一直没有要小孩,邻里之间的关系也不复杂,那一片平房基本上都拆迁了,张海泉家的那个院子,就剩下三户人家了,他这一没,现在就剩下两户了。”
“他们为什么不搬走?钉子户吗?”政委问道。
“也算是吧,因为剩下的这几家都是丰台火车站的干部职工,离上班的地方近,再者说,可能房地产开发商给的拆迁费确实够黑的,所以也一直没有搬走。”
“那张海泉家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的房产是自己的,由于没有法定继承人,他们家的亲戚也没有几个,父母早就去世了,夫妻俩还都是独生子女,就剩下张海泉有个远亲,钥匙我们这有,那个亲戚也有,没事的时候,那房子也是空的,没人进去。”
“那邻居呢?”
“还说邻居呢,别提了,自从张海泉自杀之后,其中的一个邻居也跟疯了似的,整天说看到鬼了,一直吵吵着要搬家,可以也一直没有搬走,说什么一定要等到最后,要不然搬走了也就把鬼一起搬到新家了。”
“什么邻居?”
“是个丰台机务段的调度员,现在已经下岗了,和张海泉是从小一起玩大的朋友,现在就一个人住在那,没结过婚,父母都搬走了,就剩下他了。还有一家邻居,是丰台桥梁厂中学的教工,他一家人倒是很正常,平时也和邻居们没什么jiāo往。”
政委听到那个邻居说有鬼,反而很兴奋,自己心想,我们不就是奔着鬼来的吗,想一想觉得很有意思。
政委等人,很快的就来到了造甲村,找到了十排,但是已经看不出哪里是三号了,这里都拆迁的差不多了,有几处独门小院似的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这使得舒梁联想起了玄灵村的小洋楼。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舒梁心里迅速的涌现。
片儿警走进了一户院门。
“政委,您留点儿神,这里面乱啊,地上什么都有。”
“好嘞。”
几个人就像走地雷阵似的,院子里就和城里的大杂院一模一样,凌乱的地面,几户平房,显得非常杂乱无章。
几个人停在一户门前。
“这就是张海泉家。”
政委走上前去,看着门上挂着的陈旧的大锁头,摸了摸,政委吃了一惊,这把锁居然是被打开了。
“这锁是打开的!”政委惊呼道。
“什么!”片儿警也很吃惊。
政委瞬间后把门推开了,里面一股霉烂的味道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