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会没事。”他说。
这时他们终于看出麦可遇到困难,解不出咒语。他把笔记丢掉,由烟囱上刮下一些煤灰。
卡西法扭转身,困惑地看着他。麦可由梁上垂挂下来的诸多袋子中的一个,取出一根干枯的根茎,放在刮下来的煤灰里。然后,在一番长思之后,他将门把转道蓝色向下,消失到避难港里,二十分钟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由螺纹的大海贝,把它跟煤灰以及根茎放在一起。然后他撕了一堆纸放上去。他把这些都堆到骷髅前,站着对它们吹气,吹得整个工作台上都是飞扬的煤炭和纸屑。
“你想,他是在干什么?”卡西法问苏菲。
麦可停止吹气,开始以研钵何杵将所有的东西,包括纸屑捣碎,边捣边充满期待地看着骷髅。但是,什么也没发生!于是,他由袋子和罐子里取来不同的材料尝试。
“这样去跟踪豪尔,让我很不快乐。”当他试做道第三组实验时,他大声地说:“他对女人虽然不专情,对我却是好的没话说。当我这个没人要的孤儿坐在他避难港的房门口时,是他收留我的。”
“你怎会由那样的遭遇?”苏菲边剪下另一个三角形边问。
“我妈妈去世,而我爸爸在暴风雨里淹死了。”麦可说:“当事以至此时,没有人会要你的。我必须离开原来的家,因为我缴不其房租。我试着露宿街头,但是人们一再将我由他们的门口或船上赶走,后来我想到唯一一个人们不敢干预的地方。豪尔那时才出道不久,以‘建肯魔法师’为名号,但是每个人都谣传说他屋里住有恶魔,所以我就去睡在他家门口,这样睡了几夜。一天早上,豪尔开门要出去买面包,我就这样跌进门里。他说他去买吃的东西时,我可以待在他家。我进去,看到卡西法。因为我从不曾见过邪魔,所以就开始跟卡西法说话。
“你们都谈些什么?”苏菲问。心里想道:卡西法是不是也要求他帮它解除契约?
“他跟我诉说他的遭遇,还对我掉眼泪。对不对啊?”卡西法说:“他大概想都没想过,我也有我的麻烦的。”
“我不认为你有,你只是爱抱怨罢了。”麦可说:“那天早上你真的对我很好,连豪尔都蛮感动的。不过你也知道他的个xìng,他没说我可以留下来,只是没要我走路。所以我就尽量找空帮忙,让自己变得有用。帮他管帐,以免他钱一到手就花光光等。”
魔咒‘呼’的一声,小小bào了一下。麦可把骷髅上的煤灰掸掉,叹着气,以不同的材料着做实验。苏菲开始将那些蓝色的小三角形拼凑起来,围绕在她脚边的地上。
“刚开始时我常常犯一些很笨的错误,”麦可继续说:“但是豪尔总是很有耐xìng。我想我已经过了那个青涩的阶段了,而且我想我在理财方面是帮上了点忙。豪尔老爱买昂贵的衣服,他说没有人愿意雇佣看起来好象无法在这行业赚到钱的巫师。”
“还不是他自己喜欢漂后衣服!”卡西法橘色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正忙着缝纫的苏菲。
“这套衣服坏了。”苏菲说。
“令人生气的不只是衣服而已。”麦可说:“你记不记得那个冬天?我们只剩下一根燃木,豪尔买回来的却是那个骷髅头和那把愚蠢的吉他。我实在气坏了!他说什么来看?说因为它们看起来很棒。”
“后来燃木的事怎么解决?”苏菲问。
“豪尔跟一个欠他钱的人拗来的。”麦可说:“至少,他是这么说的。我希望他说的是实话。然后,我们只有海草可吃。豪尔说海草是健康食品。”
“是好东西,”卡西法喃喃地说:“干干的、脆脆的。”
“我讨厌海草!”麦可说,心不在焉地看着他磨出来的那碗东西。“我不懂……应该有七样东西的,难道指的其实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