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
看起来rǔ臭未乾的小萝莉,居然能用气场压制赛犬,实在出人意料。
AK按照司茵的指令, 跃过板墙,咬紧哑铃又跃回。
AK在面临外界极大干扰的同时,也完全战胜生理干扰,“攀墙衔取”被它完成地漂亮又利落,高度集中的服从力让观众叹服。
撇去AK自身生理素质不谈,它的表现已经超越场上大部分犬只。
老油挥舞着手中加油旗帜,被AK的表现得痛哭流涕。
他过于激动,转身抱住时穆,头埋进男人的大胸里,“时院长,你来的真及时,如果不是你赶过来,我们家小司茵这场比赛一定输得灰溜溜。”
比赛还在继续,即使司茵最终拿不了冠军,以她现在的高水准发挥,下来后也不会受到诋毁和谩骂。以她目前的表现,下来后她在训犬界的地位,会高一个阶层,也会得到训犬界前辈们的拥护。毕竟,她是个姑娘。
这行就是这样,你是姑娘,所以该被诋毁;你是姑娘,所以该被众星捧月。被谩骂或被夸赞,都在于你的的实力。
时穆注意力还在赛场,他皱着眉,单手圈住老油,拍拍他的头安抚说:“继续看,没准儿小姑娘还能带给我们惊喜。”
尤哲浩侧头看向大伯和时院长,吓得脖子一缩。
老虎和小油也侧抬头,去看老油和时院长,也吓得脖子一缩。
偏偏当局者迷,两人对自身的诡异毫无所觉。
老油情绪终于平复,松开时穆,仰着脑袋看他,“时院长,你怎么知道那群孙子会搞小动作?还准备了这……这些玩意儿?”
老头踮起脚,伸手在时穆的狐狸耳朵上戳了戳。
时穆皱着眉,解释说:“早在一周前我们就已经向赛方报备AK发情,可是今天赛场场务秘书给我打电话,说是司茵这边出了点问题,他们怀疑司茵带发情母犬的目的不是参赛,而是为了扰乱其它犬只比赛。”
“还有这事儿?”老油瞪大眼睛,“他妈的,一定是起东那群孙子搞得鬼!”
时穆继续说:“嗯。我跟赛场场务秘书有点jiāo情,对方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同意继续让司茵继续参赛。因为AK发情,赛方为了不让它影响其它公犬,将他们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司茵的心理素质远不如前辈,我担心起东的人会设法打击她的自信心,所以才去搞了这些东西,没想到……”
“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老油在他结实的胸脯拍拍,“行啊时院长,我觉得今儿最成功的,不是你印刷的这些横幅和旗帜,是咱们头上戴的狐狸耳朵发箍。小姑娘可不就喜欢这些?”
他话音刚落,现场忽然传来浪潮式的欢呼。
因为AK精彩的表现,尤哲浩将老油抱起来,转圈圈,“大伯!你刚才看见了吗!刚才对靶手的逃跑截击!AK帅zhà了!”
大荧幕上慢镜头回放,看得老油目瞪口呆。
AK飞扑咬噬利落勇猛,咬口深且紧,将强壮的靶手压在地上,兽yù之明显。但随着司茵指令一下,它立刻收嘴,恢复一贯冷静,靠回小姑娘身边。
它收放自如,状态切换的时间相当短暂。哪怕是个人,也不太可能将情绪收得如此迅速。
“好狗!”身后观赛的男人们纷纷起来,欢呼大叫,为司茵喝彩。
比赛没结束,分数还没下来,现场欢呼声已经如雷贯耳。到公布分数环节,欢呼声又上一个高潮。
站上领奖台的那一刹,司茵整个人是懵的,裁判将奖杯递给她,她却手抖没能接稳,还好AK反应快,跳起来用嘴替她接住。
司茵以几乎完美的表现拿到第一名,起东拿到第二名。
这场比赛的残酷就在于,司茵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