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大花篮他能提成300,小花束能提成100,你看看他这一晚上,十几个花篮花束总该是有的,这还是淡季,好的光景,那花篮能把台面铺面喽,花篮还得从隔壁茶楼借!
另外因为他是茶楼台柱子,老板给他开的保底工资也是最高的,具体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比我多。
你瞧瞧,这还有天理吗,他恨不得天天都要把老板损一通,结果他的工资最高。”
郭谦委屈道,“老段头,你这就歪曲了,我和郝哥那是平分的,哪像你,那些收入都是你的,你就给你侄子儿子一点零花钱,我还不知道你~”
原来郭谦和郝能奈的收入是平分的,这让封寒有些刮目相看,但凡听相声的,基本都会下意识忽略捧哏的作用,认为就是一个只会嗯嗯啊啊的小配角,但老郭没有忽视,这很好。
老郭攻击一句,老段马上反驳一句,见两人互相拆台,封寒和韩舞看的乐不可支。
他们都是靠嘴吃饭的,深谙语言的艺术,就算互相打趣也都显得特别高级有趣,就跟听戏似的。
说到最后,段子楼叹息道,“说评书确实不如你们说相声,笑点比不上,而且还要连着听,客人少也正常,不过郭小胖子,街上生意这么多,你们两个也说不过来啊,要不你们干脆收几个徒弟吧,省的断了传承。”
说着,他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段子楼的儿子段三浪忙起身要跪,“郭哥,要不您就收我做徒弟吧,我想改行了!”
郭谦没先到段子楼跟自己来这么一出,他们相处时间不短,对段家人,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他们家几代人在这古坊街混饭吃,但并不欺生,有好几次段家几兄弟还帮自己平了不少事,哥几个非常仗义。
只是事发突然,他平时对段二冰段三浪段四熹这哥几个都是当兄弟的,结果他们现在要拜师,他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还是郝能奈淡定,平静地瞅了一眼段二冰,“二冰你不改行?”
段二冰摇头道,“我还是喜欢评书,我还是跟着我大爷吧。”
段子楼道,“我们段家的传承不能断啊!”
郭谦看了一眼封寒,“这相声其实算是小封创作出来的表演形式,这件事他有话语。”
封寒笑着摆摆手,“是你收徒,又不是我,你可别把话语权给我,这件事你自己做主。”
郭谦点点头,他当了半辈子老师,其实好为人师的瘾还是有的,平时也会指点段家三小只几句。
见封寒这么说,他当即扶起段三浪,“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咱们互相学习,互相促进。”
郭谦话音刚落,就见外面一个人推门进来,只见对方带着墨镜,长得肥头大耳的,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耳朵还打着耳钉,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他一进门,鸦雀无声,韩舞往封寒身边缩了缩,当对方摘下墨镜,韩舞噗嗤一声笑了。
韩舞见那人很严肃,忙道,“对不起,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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