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明天的事啊!他有女朋友了吗?”李主任家的爱人问道。
“他还没分配来多久,那来的女朋友啊!”李主任说道。
“那是啦,可能是想女孩子想疯了,”李主任家的爱人说。
“怎么胡说呀!医生判断是白痴了,而不是疯了,人家都做了脑部透视分析的,说他的大脑少几个皱褶,与普通人不大一样,”李主任肯定地回答。
我一听到医生,我就想到了医院,一想到医院,不用多问了,在市里就两家大型医院,我再一想,医生做脑部透视,不用说了,一定是脑科,我也不会想到我这么聪明,就到这两间医院的脑科寻找一下,也许真管用了。
我急步走出了李主任的家,并向守在他家门口听门神道了谢,门神怀疑似的往屋内看过去,见到李主任还好好的,没有任何损伤,放我走了。
我不放心门神,再回过头,门神说道:你走吧,快走吧,你再不走,我一改了主意,你就别想走了呵。
我笑了笑,快步走离了李主任家,我先来到市的第二医院,找到了脑科,再找脑科的住院部,实在没有我ròu身的踪影。我再往市的第一医院,找到了脑科,再找脑科的住院部,这可神了,居然给我听到一医生给护士讲:“等一会,你记得给那白痴打针了呵,我看他真是痴透了,打针应没有什么用,多打几支,越贵越好,反正他不会说话,他有医疗报销的,放心。”
护士笑了笑道:“知道啦,呵呵。”
我得看看那白痴是谁,我跟着那名护士走,那护士走到医务室的yào柜前,只见那护士伸手向那叫名“璃玻心”的蓝色yào水,将这yào水取了下来,然后,笑着注满了针筒,缓慢地走到了那个他们称为白痴的病房。
当一打开门,我就看到了我的ròu身,我的ròu身傻呼呼地在吸着手指头,坐在床前往窗外看,那名护士用力地抓住我ròu身的手臂,正想把针头扎进ròu身,我急步往ròu身一移,我的魂魄就这么进了ròu身,当魂魄进入ròu身时,我恢复了正常。
就在这一瞬间,我用力地一推,那名护士仰面倒在地上,针头不偏不倚地了她的手臂,针的尾针随着我的冲力,习惯xìng地将yào水推进了护士的身体。当护士把针筒拨出来的时候,慢慢地,yàoxìng来始发作,护士居然又是跳又是唱,挺有意思的。
这“蓝玻心”真是太棒了,我想是一种可以治人郁抑最贵的yào,从护士的又跳又唱感觉,应是一种不错的兴奋yào剂,居然贵到可以让人又是跳又是唱,我的心暗自欢喜,害人将害己。
我连忙假装大声叫道:“不得了啦!护士给自己打针啦!把我的针水用了啦!”
医生一听到病房有叫唤声,能不急步赶来吗?医生急匆匆地赶来,看到那护士手拿针筒当麦克风在又唱又跳,挺是兴奋的样子。
医生明白了,护士将yào给自己打了,我实在话跟医生结账,我说我想出院了,我好了,不用打什么针了,医生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给我办了出院,不过,他并不敢给我算那支最贵的“蓝波心”yào水进去,这自讨的帐,他们只好自己扛了。
我回到家里,首先打电话感谢李主任,李主任知道我康复出院,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又有马仔好使唤了,他当然高兴,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他自己的情绪,让我多休息几天再上班。
在家空闲时,我多次想了那怪魂的事,越想越熟悉,终于,想起了大学时看到过的书上有讲到,那怪魂是食水鬼,常在yīn沟或水边,以水为食。因此,幼小孩童,不宜在yīn沟或水边游戏,如果那个海、河、湖泊或池有了这样的怪魂,那谁都要小心,小心自己家的孩子了,这种怪魂也叫怨灵,是原本死后的人埋在这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