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更换,剧情不变,他,曾经,给我也这样恩爱过,恩爱至奢侈!
这个知道分子,他zuò ài都做的那么有知有识!每次,他都喜欢把我喂成微熏的样子,酒意里,微醉里,离离与合合,翻翻与复复,进进与出出,一切似酒,一切是酒,yù生yù死,yù死yù仙,快乐至无耻。
哦,你哭了!那穿床单的女人说。
不!
我揉了揉眼睛,把眼前的薄雾收敛,我没有。
不值得哭。
她打量着我,你是找人的吧?
我摇头,站起,打算要走,说,不是。
我呆在这里算什么?我和他无名无分,我没有纠缠他的理由。
她“嘎嘎”的笑了,看了看陈子龙,看了看我,嗓子里坐着的那只感冒了的乌鸦,精明的嘲笑。陈教授很会玩,颇有一手。
说着,扔给我一只纸鹤,并不耐的说,把名字写在上面好了!
为什么要写这个?我反问着,我不喜欢她说话的口气。太霸道了。
别那么多戒心,一个游戏而已,你玩了就会开心,它又飞不起来,不能把人托着驾鹤西游。她嘲笑我道。
驾鹤西游?
我多么期待此刻我真能驾鹤西游,就此死了,消失了。可惜它太小,可惜它太假,它载不动我这无有救援的愁苦。
我转身想走,脚步踉跄,一步还没有迈出,爸爸的话就在耳边徘徊,爱爱……学费也贵哩,爸砸锅卖铁的弄钱,弄下来也就一千多,也就一千多……
人穷志短,形势逼迫。不得不低头。
无论如何,我,是来借钱的。
惟有驻足。
第二章
天灾人祸的老油嘴
那女人看我站住,擎着盘子,低声暧昧,乌鸦唱歌,写一个吧,写一个,凭你这身材脸蛋,气质态度,不玩这游戏,真是可惜。陈教授就常常玩的……
呵,这火眼金睛,天灾人祸的老油嘴,她看出了我在乎的是什么,她拿他来把我诱惑。
他也玩的?
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游戏,他这样的人也喜欢玩的?
伸手到盘子里取了一只鹤,写了上去,写了上去,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从此杨爱这两个字,就属于风尘烟花,一路堕落。——当时,我却并不晓得。
她看我写了,说,记住,我叫徐佛。说完笑擎着盘子走了。
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陈子龙走了过去,我不得不这样做。
越来越近,他正全神贯注的讨好那女孩子,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教授。
他转过了脸来,酒杯僵在半空,脸白至南极岛的颜色,眼神成了遭厄运的两只企鹅,跌跌撞撞,摇摇晃晃,惊慌失措,笨拙眨着。
太过突然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这,不应该是我来的。一向,他把我瞒的天衣无缝,扮着苦情角色,怎么肯在真相面前丢了面具,原形露出?
——不过是个滥情男子。
他的生命里究竟隐藏了多少个我不晓得的女子?
看不得他如此慌张,强笑着对那女孩说,我有点学问上的事向陈教授讨教,打扰一下,可以么?
他松了一口气,知我给他面子。忙绅士风度的将那女孩送出,另觅座位,没等坐下,就急着解释,杨爱,杨爱,你听我说……
呵,还要解释,我听的太多。我对他的爱已经不抱希望了。
我是来借钱的。
咱们先不谈感情。我弟弟考上了大学,我需要一笔钱,你可以借给我么?以后我会还你的。我打断他说。
什么话?!什么话?!他一听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