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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在我的脑海里逐渐转化成一个人影,就是半年前我刚刚开始逃跑时,在西安火车站一起下车的钟俊州老教授!

    我一边回忆当时的点点滴滴,一边弯腰顺着高低不平的房顶小心奔跑,而汽车的马达声和一些杂沓的脚步声,都从我租来房子的那个方向隐约传来,我不由非常庆幸自己顺着房顶逃跑的英明决定,要是再晚一点、再迟疑片刻,那肯定会被公安当场抓获,不过我知道不是老邓出卖了我,应该是别的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再去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莫非是丁朝阳一伙人干的?可我跟他们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啊,更没觉察出他们会有什么恶意,真是想不通。

    等到眼前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我静悄悄翻身落入一个黑暗的小巷子,周围没有路灯也没有谁家的房子亮着灯,不过这黑暗对于我这双变态的眼睛来说,还真是如鱼得水,根本不能难倒我,真不知道该感谢病dú改造了我的眼睛,还是该咒骂这引来追捕的病dú!

    我静悄悄缩到一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决定休息片刻,通化市整理下乱七八糟的大脑,于是一边侧耳细听远处传来的动静,一边紧张的思考着纷乱的问题,尤其是那猴头为什么会让我想起钟俊州?

    钟俊州这老头看起来是个很不幸的老头啊,带着几个学生出远门,自己却不幸身亡,当时我和老邓都已经确认他必死无疑,在他嘴里还发现一块破碎的镜片,想要扯出来又发现后头裹着一缕头发,差点死在那个让人无法理解的地下室,都是和这个不幸的老头有关系。

    当时的其他场景是地上一具尸体,桌上一张遗像,老邓认出死掉的家伙是追他的一个便衣,而且那遗像老邓也说似乎见过,到最后我俩因为害怕钟老头嘴里的头发有古怪,别搞个zhà尸出来,又担心呆的时间久了被公安逮住,才慌忙逃了出来,难道我和老邓辗转逃往北京后,那个地方又出现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变故?

    可惜的是,不管出现什么变故,我这会儿都已经猜想不出,姑且不管那个逃跑的猴头是怎么回事,我觉得真要跟钟俊州老头有牵扯的话,那我肯定还会碰上它,至于眼前剩下的唯一线索,就是手里拿着的这个旧挎包。

    我竖起耳朵听听周围的一切暂时还算平静,所以我想在黑暗中先摸索下这个旧挎包,瞧瞧到底有什么玄虚,竟然让那个猴头垫在屁股底下。

    瘪瘪的挎包拎在手上掂掂,好像没啥值钱东西,我先在外边细细摸了一下,确定不会有什么活物藏在里头,就小心的掀开了挎包外边的帆布,手伸进去摸到的第一个形状就让我吃了一惊,竟然很像那个吸引了我一路的酒壶,从洛阳到西安,又跑到北京的酒壶!

    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这个酒壶到底是不是我在钟俊州手上见过的那个,所以我把酒壶塞进了衣服口袋,继续摸索,心想在西安的时候,这个酒壶我没在钟俊州老头的身边找着,难道真这么碰巧,让我在这个情况下得到?

    再次伸手进去摸到的是好几个圆圆的小玻璃瓶,凭手感我觉得也在哪里曾经碰到过,不由得心中很是纳闷,这怎么回事儿?

    掏出来仔细一看,我想起手上这几个玻璃瓶,是今天在丁朝阳的店子里才见过的,当时魏国从天桥那边收了一堆二战德军的纪念品拿来给我,其中就有个小玻璃瓶做工很精细,汪倩辨认了一会儿告诉我说像是医院用的yào水瓶,只是里头干的只剩一点粉末,瞧不出做什么用的,而我此时手上拿得这几个小玻璃瓶,就和那个的形状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每个玻璃瓶里头都盛有多半瓶液体,清亮清亮的。

    挎包还有个夹层,被一条拉链和外头这几个东西隔开了,我试着拉那个拉链,发现是个坏的,很难拉得开,用手捏捏里头肯定还有东西,而我的眼睛虽然厉害,却也没办法在黑暗中修好这个拉链,只好把挎包背在背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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