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压着打。
难以想象,倘若换做那些天生圣体神体的人,彻底释放他们的天赋神通,究竟会有多么可怕!
“不是人啊...怎么可以这么强...”薛川哀叹一声,继续出了这样一句话。
薛川一愣,抬头看向夏守:
“变数?为什么?”
夏守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
“三十三年后,圣祸将至,这个时代都会因此而变,故而气运汹涌,过去年间都不曾出现过的少年妖孽也会一一现世,只为争夺这一世的造化。”
薛川心头有些明白,但是困惑依旧:
“祸端降临,还能有什么造化?”
夏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乱世出英雄的道理听过没有?越到混乱的年代,气运的争夺就越激烈,就像养蛊一样,只为得到最终的蛊虫。”
薛川心中一震:
“那岂不是会有一场极为惨烈的厮杀?”
夏守叹了口气:
“当然,那些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体质再度复苏,古老教派的天才也会在此世现身,无数天骄妖孽同驻一台,不惨烈才怪!”
薛川有些震撼:
“那这一场风云宴...”
“风云宴,是太黎皇朝中气运汇集的一个盛宴,定当比往年都要激烈,不世之才纷纷崭露头角...”夏守啧啧道。
“把我还能进前十吗?”薛川听得夏守这番话,也是心中没底。
夏守瞟了一眼薛川:
“所以我才说‘不出意外‘啊,要是你运气不好,刚好和一个极为妖孽的天才碰见,就彻底和这个时代的造化无缘了。”
薛川倒吸一口凉气,也是对几年之后的风云宴再一次看重了几分。
忽然,薛川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由得出言道:
“夏老,这圣祸...应该不只是席卷太黎皇朝吧?”
夏守闻言,沉默半晌,缓缓道:
“不错,太黎皇朝,也只是这乱世的一角偏隅罢了...”
“席卷的...是这整个时代...”
......
在一处遥远的黑暗之地,阴死之气弥漫,苍穹一片混沌,一缕缕阴气在大地上绵延流转,不留一丝活气。
在这一片大地上,隐约能看见天边一座宏伟的石桥,横贯天际,似乎也跨越了古今,其上点缀着点点灯火,幽幽而明,映照着那石桥上一个个虚幻的身影。
石桥之下,一条大河凭空而流,似是真实,又似是虚幻。大河自不知源的地方流出,流向了这大地上的一座一眼望不到边的黑色城池。
奈何桥下黄泉淌,黄泉尽头是酆都。
此地,正是阴曹地府的酆都。
酆都城外,跨越阴死大地的无尽阴气,便能看到一座堆砌着数不清的尸体的尸山,其阴气弥漫,煞气冲天。
那些尸体皆是古往今来的大能者,即便只是一具尸骸,却也散发着恐怖的波动。无数尸体堆在一起,他们生前的威压和怨气,仿佛能将天穹都压塌。
在那一座尸山的深处,还有一些独特的煞气,宛若拥有灵智一般,窥伺着外界的一切。
“...枯陀...”
一道沧桑的声音回响在这尸山之上,震得周遭的尸体都是微微颤抖。
“...枯陀...”
这声音再度响起,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这时,尸山顶端的一具盘坐着的尸骸却是陡然一震,其浑浊的双眸中竟是亮起了两团紫红色的灵光!
“寻我...为何?”
那尸骸的头发开始迅速疯长,由一开始的腐烂的头皮,逐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