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我教十年来未曾犯中原武林一步,中原武林却伙同天下门派人士南下围剿我教,苦苦相逼,令我教无处藏身。我教地处岭南,偏安于天南一角,十年来未想过要一统武林,只想与各门派化敌为友,实在无心兴风作浪。前辈深明大义,一定明白青子所言。”
上官平冷笑几声,骂道:“木棉教先杀余腾yù夺开山排水神功,接着毁柳家庄,杀柳庄主一家,再千里追踪祁天书,迫害余家柳家遗孤,捣峨眉,上少林,杀人无数,罪状磬竹难书,罪恶滔天,人神共愤。接着企图一统武林,称霸江湖,老夫巴不得要诛木棉教主,剥梁仪天的皮,抽端木蒙的筋,饮木蝴蝶的血!”
萧青子道:“前辈且莫动怒,武林大同是必然的,只是时机未到。我教以往犯错的确难以说清,青子亦感羞愧。事已过去,再度追究已无益处。青子所盼者是武林他日一片升平,此也是前辈之愿。目前是非纠缠不清,日后自然分明。”
上官平冷道:“萧青子,你若非在木棉教,对武林必然大有一番作为,只可惜你进了木棉教,实在遗憾。”
萧青子道:“承蒙前辈夸奖,青子愧不敢当。青子生是木棉教人,死是木棉教鬼,一心只为木棉教做事,只知道效忠于教主、副教主,上刀山下火海,死也无憾。”
上官平冷笑两声,道:“萧青子,对梁仪天如此忠心,也不枉梁仪天把你一手带大。梁仪天有你,他倒省了不少心啊。”
萧青子道:“副教主给了青子一切,青子也要反一切给副教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上官平道:“按情说你应该这样做,按理说,像梁仪天这样的人你不必为他效命。你正年少,何苦要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中去?”
萧青子道:“前辈好意青子心领了。人各有志,不可强求。青子身为木棉教人,至死不悔。今晚难得前辈赏脸,青子有幸聆听教诲,受益终生。希望前辈不要以为今晚是受青子所制才到浮桥来的,青子万万没有这样想过,仅想听前辈教诲而已,别无他意。”
上官平道:“按你萧青子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部署,你也别太得意。”
萧青子道:“青子并无得意之意,前辈鉴谅。若非各门派中出了叛徒,青子是无法得知。莫怪青子多言,前辈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铲除门派中的叛徒而非如何对付我教。”
上官平道:“你们不惜重金来收买门派中人,胜之不武。有朝一日老夫亲手把这些出卖武林的无耻之徒一一杀光,以解心头之恨!”(4)
第十二回 精密部署(5)
萧青子慢慢道:“今晚与前辈如此投缘,也不妨告知前辈,其实这叛徒之一是前辈你门下的得意弟子,不知前辈有否发觉?”
上官平“哈哈”笑道:“我崆峒派一个个皆为铮铮汉子,焉有叛徒。”
萧青子道:“请问前辈,最近几年来是否觉得武功在不断衰退大不如前了?运气之时是否觉得气运有所阻滞?”
上官平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萧青子道:“也许前辈会认为是年纪的原因,所以不以为怪。大凡习武之人都会明白,年纪的衰退不会引起武功较快的衰退,但前辈是否觉得武功衰退得过快呢?”
上官平心里明白,自己的情况与萧青子说的正是一样,便道:“那又怎么样?”
萧青子一笑,道:“前辈是否听过江湖中有名‘化功散’的一种dú?”
“化功散?难得老夫真的中了化功散之dú?”上官平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中了化功散之dú,原来怎么不曾发觉呢?便又问道:“老夫身中此dú,一定是你们所为吧?”
萧青子道:“也算是吧,但崆峒派的门槛太高,我教人根本无法可以踏入崆峒山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