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人呢?”
余飞道:“我们只是从武学书上看到的,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我们看的那些武学书籍都是以深厚的内力做基础的。同是一招,没有深厚内力的支配,发挥不出这一招的威力,只得其表象,不得其精髓。”
柳露莹虽然悟xìng高,经历却少,道:“学武功这么复杂,那我学的花dú剑法岂不是还打不过一些武林高手?”
“不是,你的剑法是一种冠绝武林的剑法。不然,当初祁伯伯就不会万里迢迢带我们来天山了。只是当中的要点你可能还不能完全掌握,须有高人指点。”
其实任何一门武功,自学而大成者并不多见。柳露莹悟xìng过人,但之前对武学未有任何了解,而且可以说没有任何内力,从无到有,难免不足。一般武功都是先无后有再无,但要达到最后“无”的境界,那是习武之人的最终梦想。达到这种境界的便是天下无敌。
柳露莹道:“看来,我们要找到守山爷爷,他的武功说不定是天下第一的。”
余飞道:“我也这样想。但守山爷爷行踪飘忽,当初连祁伯伯都难找到他,而且在这里,院主可能不会让我们走的。”
“要不,我们找她说去?”
余飞想了想,道:“她伤得那么重,是不是该让她伤好了再说好点?”
“她伤好了以后,可能更加不会让我们走了。”
说到这里,他们都沉默了。自下天山以来,本想找木棉教报仇的,却不知从何处报起。找不到木棉教所在,只有等木棉教人找上门吗?(4)
第十回 云开不见月(5)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听到修罗女的房间里有人在哭。余飞与柳露莹二人匆匆赶过去,哭的是白芷,其他人站在一旁抹眼泪。
白芷泣道:“姐姐,你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办呀?”
其他人也道:“姐姐,你不能这样呀!”
修罗女喘了几口气,沙哑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是还得等这三个月呀,我怎么将余公子与柳小姐带去见他呀……”
白芷擦擦眼泪,道:“如果你走了,那余公子与柳小姐怎么办呢?”
修罗女喃喃道:“是呀,余公子与柳小姐怎么办呢……”
余飞见状,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了?”
众人只抽泣着,不答余飞。
良久,白芷道:“刚才要不是我们早点赶到,姐姐她早就……”
余飞才明白过来,道:“院主何苦这样,莹莹不是说了吗,你的伤三个月就可以好了,怎么还要自寻短见?你两次相救我与莹莹,这次还受了重伤,我们还来不及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呢。”
修罗女苦笑一声,冷道:“什么大恩大德,都是一些虚有的东西。再说,要救你们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无论怎么说,都是院主救了我们的。家父在生时曾说,好男儿要有恩报恩有德报德。”
修罗女咳嗽几声,慢慢道:“好一个有恩报恩有德报德!余公子真有此心,我已足够了。如果人生已无可恋,那么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活着与死去又什么区别。”
柳露莹道:“我们平时在一起,大家都是好姐妹,像一家人一样,那不是很好的吗?”
修罗女冷笑一声,道:“像一家人和一家人不一样的,虽然大家生死都在一起,其实有些事当你看到时它早已不存在了。”
柳露莹道:“院主,请恕莹莹多嘴。十年以前,我一家人惨遭木棉教人灭门,我也觉得生无可恋。可是祁伯伯带着我和余哥哥千辛万苦远奔天山,那时我就知道活着是多么重要,如果死了,我们的大仇有谁来报呢?在天山上时,祁伯伯又被木棉教主杀了,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