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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像对待自己村的人一样。祁天书乃一个独行侠,多年来孤身一人闯dàng江湖,却从来没有像这样和村民一起,此时亲身体会,心里极是欢愉。或与喀扎尔饮酒,或与村里的壮年一起打猎,乐在其中,一些村民还要祁天书教学武功。

    余飞与村的小孩更是玩得开心,要么堆雪人,要么打雪仗。独柳露莹自三岁开始学文,平时少出房间,都在读书。喀扎尔为此把多年所藏之书全部搬到柳露莹的房间里。原来这些书都是汉文,村民多有不懂汉文的,竟无人借阅,今次柳露莹极爱读书,喀扎尔索xìng把书都给柳露莹读。小孩们玩够后,吵着要柳露莹教书。他们年龄相仿,不分你我,坐在厅里听柳露莹念书。柳露莹竟十分像个教书先生,她念一句,那些小孩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念。回人的小孩不甚懂汉语,只顾摇头晃脑,也不管念起来并不太像,余飞则坐在一旁窃笑。看着柳露莹认真的样子,余飞也不好意思了,自己亦找来一本书来念。很快,读书成了村里小孩每天要做的事。喀扎尔特意把平时村民公用的大厅当成学堂,任由小孩们用。村里的人把余飞与柳露莹当成自己的孩子,让他们两人也穿回鹘服。

    每天晚上祁天书总把余飞叫到自己房里,一是让余飞记住血海深仇,二是教余飞依照《开山排水心经》里的心法学开山排水神功。柳露莹不好习武,还说“文有我武有余哥哥”,祁天书只好让她习文。祁天书早年把余飞托付给守山老人,守山老人早已让余飞把开山排水神功学到第二层了,因守山老人知道这开山排水神功到最高境界是在于无意之中,所以告诉祁天书不要让余飞知道。祁天书这次要余飞学第三层,教余飞如何运气。余飞还以为祁天书也只是让他学习心法,只顾按祁天书说的做,他并不知道自己已无意中达到当初余腾的三分之一的功力了。祁天书心里暗喜,但喜不露于形,更喜的是余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习武奇才,当年守山老人说得并不假。原来小孩心境最为清静,毫无杂念,独具灵xìng,教的是什么就能学什么,记得牢固,学得神速。余飞五岁开始学开山排水神功,且居在清静之境,不受任何干扰,基础的东西已深深印在心中。正如柳露莹那样,三岁学文,故一直喜好读书,知书达礼,举止娴静,并不好习武。但习武之人最好文武双修,以文修心养xìng,培养武德,武方能正气凛然,达到最高境界。只武而不文,仅武夫而已;只文而不武,书呆子也。余飞于守山老人处时乃以习武为主,间中修文,因他天资聪慧,文武都能学好。(1)

    第二回 雪山遗恨(2)

    然而,祁天书还是担忧着。天山飞来峰又高又险,余飞与柳露莹毕竟还小,带他们上去是不容易的。如果像喀扎尔说的那样,把他们留在村里,那么是无法可以让他们学武功的。最终祁天书还是决定带他们上山。如今在村里已生活半个月了,余飞二人几乎把血海深仇给忘记了。再在村里呆下去的话,恐怕不是办法了。但村民热情好客,祁天书竟不知如何向喀扎尔辞别。喀扎尔要祁天书待冰雪融化后再上山,而天山雪化起码要到明年三月,而且山顶积雪更是终年不化的,时间太长了。因而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开口。看着余飞与柳露莹二人生活得如此快乐,祁天书如何忍心继续带他们走呢?如果再过十天半月,余飞二人更是不愿意走了。

    喀扎尔早已察觉祁天书的心思,只是笑而不说。有时与祁天书策马雪地,有时与祁天书对饮通宵,并故意迟迟不说飞来峰的位置。祁天书知是喀扎尔的一番好意,也不好意思追问,为此他有时有点闷闷不乐。如此光景,不觉又过了半个月。一天夜里,喀扎尔拿着一壶酒过来找祁天书。几杯过后,喀扎尔道:“大侠最近所思,老朽已猜到几分了。”

    祁天书道:“既然老伯已知,祁某实不相瞒,去意已决。一个多月以来,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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