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
他是先吩咐他老婆准备茶点,随后对永诚说道:“丽萍她爸叫做刘益善,不仅和我是连襟,算下来还是同房远堂。他那个人,不知道有多宝贝他的女儿!我想,他准是不愿意女儿嫁到山上去……”
永诚等人不认识刘益善,联通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但一听说刘益善不愿意女儿嫁山上去,这不明摆着瞧不起山里人吗?这样的话,让几人心里都很不舒服。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丽凤。听她爸这样说,她不由得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想当年,她爸也反对她嫁到上山村。理由嘛,说得好听一点,就是怕她嫁到山上受苦受穷。经过反复拉扯,最后还是永强在县里任职的姐夫出面保媒,她爸冲着这一点才答应下来。
如今她姨父也用同样的理由来反对——俩人不愧是连襟,都一个德行!
不过,这几年丽凤的日子过得蛮不错,联通看在眼里,才没有后悔当初让她嫁到山上。
一杯热茶奉上,开通不少的联通信心十足地说道:“待会儿我带你们去丽萍家,有什么事由我来解决!”
有他这句话,永诚父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春婶依然一脸的不高兴。
用完茶点,联通领着一行人直奔丽萍家。
路上,他向永诚父子说明了丽萍家里的情况,以及她爸的喜好,还特意吩咐德兴,说话要投其所好。
“要投其所好!”他强调道。m.22ff.
她停下来,看了看益善的反应——还算平静。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又继续说道:“这第二嘛……既然你家姑娘愿意,现在的时代,我们作为父母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日后过得是好是坏,全凭她的命运,我们哪里操得了那么多的心!不然,你非让她嫁一个条件好,可她又不愿意的人家,你说岂不是害了她?”
益善很有耐性地听她把话说完,然后向联通问道:“这人是谁?”
联通如实相告,说是一起来的媒人。
益善“呵呵”怪笑两声,又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春婶,很不客气地说道:“原来你是媒人!呵……媒人张嘴讲讲话,哄得铁树能开花!哼……你就别在我这费心思了,要说媒给你自个女儿说去!”
这该是一个多么不讲理的人!
春婶一听这些具有侮辱性质的话,那气得脸都绿了。她这个大媒人,凤来县哪个镇子,没有留下她的足迹、她的嘴唾沫?没想今天遇见这么难缠的主!唉……她只能忍耐,她还要靠这行吃饭,人家嘲笑、讽刺甚至挖苦,她也只能咽下去、烂在肚子里。反正该说的理她已经说了,对于这样一个主,她已是无言以对。
真是做媒人赔了女儿——输在嘴上。
眼见益善就像客房里的臭虫——见谁都咬,来之前还信心满满的联通,也只能红着脸、无奈地看看永诚父子——似乎在说他已是爱莫能助。
益善还是不肯罢休,指着永诚问道:“你是家长吧?”
永诚赔着笑脸,回答说是。
“听说你是小学校长……那好,我尊重你是教书先生,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你回去跟你儿子好好说一说,叫他死了这份心!想要娶我女儿?哼……门都没有!”
对永诚而言,此时真叫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
事情已经陷入僵局,主人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永诚与春婶心里都明白,再待下去只会讨更多的没趣,两人不禁萌生了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
见是这样的结果,德兴难过得直想掉眼泪。
但是,在如此境地下,一个关键人物出现了——刘丽萍!
她一直躲在屋子里,听着外面的对话。当她听到她爸对叶永诚亮明态度之后,她再也待不住,抬脚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