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张世秀?你情郎看清楚了?”
薛云卉对于赤松对袁松越的称呼,已是见怪不怪,她只道:“是张世秀,匆匆验了几个孩子,看着没问题,便先行离去了,只让这些人将孩子们押到另一处。”
赤松眸光暗了不少,“他不信我是他的秋哥,我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竟如此不肯善罢甘休!”
薛云卉哼了一声,“便是他不肯善罢甘休,也未必有什么门路,看来是那人教了他了。”
她这么说,赤松忽的想起一事,“那三清铃还是没有眉目,我寻了许久,还试着问了便宜爹几句,像是在他手里,只是我这处境,唯恐他也起疑,不敢多问。那人既然捏住了张世秀,会不会让他设法取得三清铃?”
薛云卉似也想到了这等可能,三清铃可是张正印收集灵力的物什,一旦易手,背后那人也许随时可以发动邪术!
想想这个,再想想丹炉突然安置的事,薛云卉眉头越皱越紧,“三清铃必不能落尽那人手里,不然依照现下的形式,我只担心,他就要发动了!”
话音一落,她忽觉体内起了一股力量,这力量起得急,比从前更加明显,她被这力向下猛然一拉,砰地砸在了桌子上。
“薛道长,你没事吧?!”
薛云卉说没事,忽略手打在桌上的疼,渐渐坐直了身子,“你再去探一探三清铃的下落,我似有感觉,未必要等很久了!”
额头汗仍不停渗出,张世秀浑身冰冷。
下边的人上了茶来,“至灵一等,派去问询的人就快回了!”
张世秀不想等待,可也知急不来,事情总要一步一步地做,做好了做到了,他的秋哥就能回来了。
尚在路上的时候,他一日日看着张正印和张世秋父慈子孝,心里越发觉得煎熬,他一心认定这人必不是他的秋哥,可没有人似他这般确定,连张正印,都一副不想追究的样子!
秋哥是他的儿子,他怎么能不追究呢?!
几乎每晚,张世秀睡下都会梦见他的秋哥,秋哥有时朝他笑着说话,有时与他策马狂奔,只是还有的时候,秋哥拉着他的手,道:“秀儿,我回不了家”
他的秋哥说回不了家呀!
日子一天比一天难捱,他终于受不住了,准备问个明白。问谁,只有问书信来的那人!
他写了封信,将张正印扣下的信鸽放飞了去,找了旁的信鸽代替!他是张正印的亲侄儿,这层身份,总算还有得用。
接下里,他按着从前信鸽来回的时间,准备沉下心来等待,不想没过多久,信鸽竟突然飞了回来,直奔他而来!
他几欲流泪,拆开信来,心下却猛然一疼。
那人说,占了秋哥肉身的乃是妖精,而他的秋哥正被这妖精拘了起来,不能得见天日。这妖精复活已是许久了,若是再不将他赶走解救秋哥的魂魄,那么秋哥不仅不能回来,还会再无轮回!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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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能让那妖精去死!
可信里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安抚了他,让他按原计划加快行事,剩下的,那人自会想办法。
张世秀心如刀割,拼命忍着心中的痛,昨日到了无极长春观,便急着催促张正印行事。
可那张正印似乎觉得这些事都是那人让他做来的,他如今只心儿子,根本不信那人,若不是之前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