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们是怎么谈到这个地方来的,至少表面看上去跟我们的调查无关。
但是一些本能告诉我它是有关联的,也许甚至还很重要。另一个本能告诉我她在撒谎,至少保留了这个故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没有告诉我们。我对她说道:“巴尼斯夫人,如果你丈夫是个酒鬼,那么他对于公众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的行为就有可能构成犯罪。”
她盯着我看了有一阵工夫,说道:“我没有说柯尔汉是喝醉了。”
“没有吗?”
“嗯,在那个年代,喝酒和驾驶之间的矛盾也没有现在这么让人担忧。真的不是——”
“回答我的问题。”
“柯尔汉的朋友——那名警官看出我们当时已经够痛苦的了,他——”
“你丈夫是或者不是一个酒徒?”
“柯尔汉把他喝酒的量从来都控制得很好,”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简单扼要地补充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问这些问题,我看不出它们跟你们大老远赶来进行的调查有什么关联。”
我看着珍妮,她面对着巴尼斯太太,仿佛巴尼斯太太没有说错任何地方。她问巴尼斯太太:“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们的儿子出生后几个月,对吗?”
“是的。这里头的情况很复杂,挺糟糕……内部的伤害,还有……嗯,养育更多的孩子可能要超出我们的财力。”
话题的进展变得有趣了。我提到:“对你们来说那挺艰难。”
“哦,不,达尔蒙特先生。我认为我们的困难可能被另一个孩子大大地放大了。”
“因为你坐轮椅吗?”
“我已经久病卧床好几年了。动了不计其数的手术,住过无数次医院,三番五次地折腾。然后才开始坐轮椅的。”
珍妮说道:“真不寻常。”
“不寻常?”
“一个工作着的男人抚养一个婴儿,在那样的年代里……”
显然我们引起了巴尼斯太太的防备,因为她扬起了一条眉毛,打断了我们:“为什么你们会对这个感兴趣?”
“我们不感兴趣。”我坚持道,“事务所后来怎么样了?”
“我不认为我已经做好回答你的问题的准备,”她看着我,问道,“我倒是要问了,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眼见我跟珍妮谁也没有回答,她又说:“我猜……至少,我期望……”
“期望什么?”珍妮问道。
“嗯……蓄意破坏我丈夫的名声而且……谁让柯尔汉要去自杀的……谁利用了你们局……还有……还有……还有谁撒了谎……”
我说道:“把这些都告诉我们吧。”
她猛地收紧下巴:“不……不,我不会再告诉你们什么的,我相信我已经回答你们的问题够多的了。”她看上去有一些困惑,而且突然间很难过,很生气,但她还是尽量控制住情绪,说道:“你们应该离开我的屋子,立刻!你们两个都离开!”
我看着珍妮。很清楚,大幕拉回到了第一幕,现在正是要转到第二幕的时候,让玛格丽特chā进几句台词。我说道:“巴尼斯夫人,我们是被联邦调查局的局长派到这里来的,我们不会离开。”
“哦,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这是我的家而且——”
“闭嘴。听着!”我看着巴尼斯太太的眼睛,对她正色道,“今天早上大约六点二十分,白宫成员组的头头和他妻子,以及四个特工处的工作人员被谋杀了。今天下午,总统的发言人在华盛顿的环行公路上被杀死了,连带八个完全无辜的公民也被杀死。”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有搞清楚这里头有些什么关联,为了帮助她更好地理解,我继续说道,“片刻之后,菲利普·范搏格——你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