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员然后继续问道,“那讨厌的家伙到底是谁?”
玛戈尔德看着我:“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开口讲话的。”
“对,可是刚才你知道……算了,忘了我说了什么吧。”
但是显而易见她没有忘记我说的话。她很正式地对我说:“本是特工处的……首席代表,负责白宫安全事务细节。”她抱起一只胳膊,“这所房子就在他的监掌范围内,这些人都是他负责保护的对象。”
啊,看来其中真是有内幕呢,他们肯定都知道。但我还是不清楚楼上的死者的身份,以及究竟需要我干什么——他们似乎并不欢迎我。
为了弄明白第一点,我问道:“那么楼上的死者是……霍克先生喽?”
“霍克只是一个代号。楼上的男死者是特瑞尔·贝尔克内普……白宫群英的首领。”玛戈尔德答道。显然,她不愿意再提供更详细一点的讯息。她问我,“为什么你会认为凶手有两个?”
“我说过只有两个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好吧,两个或者更多。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给了她一点时间让她自己琢磨,然后我说:“你知道的,楼上的那对夫fù差不多是在同一时刻被人打死的,对吧?男的死的时候是面对着他的妻子的,右侧太阳穴中弹。从伤口的布局来看,shè死他的人应该是从起居室通往餐室的入口进来的。如果这个凶手也是杀死贝尔克内普太太的人,那么她的伤口就应该是在前方,或者是在左前方的耳垂那里。但是贝尔克内普太太是面对着她丈夫的,伤口是在颈部左后方四分之一处。因此,一定是有第二个shè击者从厨房到餐室的入口处击中她的。”
玛戈尔德探员点点头说:“也许你是对的。但是还有——”
“不是也许,事实就是这样。”
“好吧……”
“所以从餐室的入口进入餐室行凶的人就有两个。既然他们可以让两个人进来,为什么不可以有更多?为什么不会有三个,或者四个?蕾丝打开了前门,被shè中了喉部。于是两个、三个,或者四个家伙冲进来了。一个进入了起居室,一个去厨房了,第三个或者第四个就偷偷来到了这儿。”
玛戈尔德说:“让我们来玩味一下你的理论吧。他们携带了某些联络工具——也许是收音机——照你猜测的,他们在同一时刻发起了进攻。”她走向躺椅上的死者,“他全副武装,他呢,时刻警惕,那个女孩则面对着大门口……他第一个中弹,然后是女孩,在她正去要按中央报警器之前。”她指的是通讯仪表盘前的那个姑娘。
“而那个睡着的人,他对于凶手们来说一点威胁都没有……他是最后死的。”
“不,”本摇了摇头,发话了,“覆盖住整栋房子出口的装置不仅仅有摄像机,还有监视探测器。任何人都没法掩盖自己的行踪,除非有一个人偷偷地接近了这里而没被发现。否则这场屠杀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思考了一会儿本的猜测,然后问道:“没有盲点吗?”
“很高兴你终于这么问了——没有。摄像机能拍摄到整个后院,以及房子的侧翼。房子前边的柱子上高悬着的那两台摄像机可以随便转动镜头,对正在接近的任何物体都能进行全景式的拍摄。”他指着监视器,“你能看见你自己——车道、草坪、前门外的街道……一切东西都能够拍摄到。”
我却注意到——“正对着房子前面的墙上有一个盲点。”
“嗯,是的。摄像机必须被固定在柱子上。但是我们注意到了这点,所以那块区域我们使用了移动传感器。”
“是激光的还是感光的?”我问道。
“激光的。我亲自检测了这里的安全装备,每五英尺就有一个监视器,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