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留下来面对生活。”
“夜那么长,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个死人。我好怕,怕我就那么死了,却没有人会发现我。”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起来十分瘆人。
我看着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她略微疯狂的在状态,明显已经进入自己的意识世界。
“我每次想到他对我的好,却又想到他抛下我先走了,我的心就备受煎熬。”
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正值壮年,却失去了深爱的人,每到深夜寂寞难耐,便混迹夜场。
“你长得好像他。”她突然过来捧住我的脸,温柔的眼眸里突然变得有些凶狠:“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什么你舍得丢下我?”
她坐在我身上,想要吻我,我被她疯狂的模样吓得有些傻,下意识就偏开了头。
她的吻就落在我的脖间,愤怒的一通乱咬。
我想要丢开她,却突然感觉到滚烫的泪水洇在身上。
我彻底放松自己,任由她那么狠狠的撕咬,压抑的哭声在我耳边回荡,我的心也仿佛跟着苦涩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就那么趴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
包厢的门恰好打开,出现会所那个生杀予夺的女人。
她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人道:“你可以走了。明天过来上班。”
我不敢吱声,立马穿好衣服跑出了会所。
摸了摸兜里的两万块,欣喜浮上我的眉梢眼角。
不过是这么简单的陪了一下,就有两万块。
我琢磨着,要是每天都有两万,那我岂非一个月就可以交了妈妈大半的医药费?!
我激动的跑进银行将钱存入姐姐的账户,转身出来时,已近凌晨时分。
天边一抹鱼肚白,让我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回宿舍刚睡了没几个小时,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是林姐,皇廷会所。”
冰冷而霸道的女声让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现在到会所来。”
她说毕,不等我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睡眠不足,头重脚轻,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到了皇廷会所时,迎接我的却是一个叫皮哥的管事,他说林姐安排他来调教我,免得上工出笑话。
我心底有些不屑,不就是出卖劳动力和子孙,还有什么好调教的?
皮哥似乎看出我的不屑,解释道:“小子,别以为这行的饭好吃,你昨晚算是磕头碰到天,否则别说两万块,就凭你现在,两毛你也见不着!”
我瘪了瘪嘴,没有吱声。
很快到了一个很大的包厢,里头已经坐了七八个气质迥异的帅哥,见我进来翻了翻眼,谁也没理我。
我倒也不介意,反正同行生嫉妒,以后终究是要在一个碗里抢饭吃,如今没交情不是更好。
皮哥也没介绍,直接就开始讲课。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一行真的不是像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们不仅要学礼仪、学仪态,更要学一点儿心理学,这样才方便如何揣摩女人们的心理,以获得最大的利益。
授课完毕,已近天黑。
我找到皮哥,真诚的为自己的无知和自大向他道歉。
皮哥这一次倒笑得很爽朗,拍了拍我的肩头道:“阿峰,好好干,哥看好你。”
我笑道:“哥你别笑话我了。”
谁知道他正色道:“真的。整个皇廷会所,我还没见过能搞定她的男人呢,你去问问那一堆,哪一个不是鼻青脸肿的出来?”
我挑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