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道:“去,禀报上将军,就说军中有人不服上官肆意侮辱,已给我斩首,请补充一人过来!”
锐士们愈发骇然,英布却不管这些,纵马便答喏轰然而去。
李寇嘴角噙起嗜血的残忍,将那军士扛在肩上在两屯骑兵面前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军士们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毫不顾惜噗通随手将那人扔下地,只生生又将那人疼了醒来,忍不住的惨叫便响起于校场东边。
再次扫视锐士们,没有一个人敢与李寇对视,高原面色惨白不知在想什么,只李寇一系列动作却将斥候营五百人主百人主们与各自的手下们吓坏了。
杀人,杖责,示威,李寇一连串不容人阻拦的行动便在一息之间,待他停手时候斥候营的训练场上只有早晨伴着初阳的寒风带动呼呼喘气声人们都忘记了训练。
那给杖责的锐士,本在懵懂之间十棒打得双股血ròu模糊,又给李寇扛着示威完毕摔下箭头,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大声哭号,却忽然肩头一冷,脖子上传来阵阵杀意。登时骇地他忘记了疼痛偏头看时,李寇那凌厉清冷若利剑一般的目光shè入魂魄,只将他整个人都震地冰凉了。
“不想死,就给老子上马!”
锐士忽然一个激灵,这将军,可真的会杀人哩!不待李寇收起长剑,这人便慌忙爬起来,似双股间那疼痛尽皆消失了一般,兔子一样嗖一声便窜上自己的战马,便是摩擦引起火辣辣的痛楚,也都要几乎忘记了。
李寇昂然挺立场中,仔细聆听风声过耳的响动恍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却高原一声长叹策马过来翻身而下拜倒道:“从此愿随将军!”
李寇心知这高原这会儿是以为自己定然要遭祸,说不定马上便是蒙恬的亲卫来抓人,出于义气或者……或者其它,他便要与自己“同生共死”!
“抓我么?”李寇心头浮起笑意暗道:“这人果真是李斯的……那口子……这等飞扬跋扈不尊号令,不知这第一百人队的百将是不是便是给他排挤走的,我就不信只是个纯粹军人的蒙恬没有收拾这厮的心理!等着吧,便是现在抓了,将来还会有好处的!便是日后李斯追问起来,某当前也还是要作凶手给他保护起来!嘿嘿,政治斗争么......”那小厮面白唇红,却李寇也想起这年代的一种职业娈童......便是后退一步,即便那厮是李斯的亲戚后辈,便是藐视上官,按照秦律也当斩。
“李斯的报复么?嘿嘿,过几天便要开战,战完你李斯若还能活着,随你便!当下最重要,便是收拾这一百人的军心,给将来作准备!”李寇心下道。
当下便扶起高原来,拍拍他肩膀,自己上马去整合军队了。
高原看李寇全无惧色从容不迫,心下暗赞一声,也便索xìng放开怀抱,果真作起了自己的第二屯屯长。
“整队,列阵!”
李寇这会儿一声平常不过的吩咐,锐士们却如听到比之方才暴雷一般喝声还要行动快捷,第二屯四十八人,在高原面前整整齐齐站成两排,那四十八匹骏马,也似感受到场中气氛一般,不肯发出一声嘶鸣。
却第一屯四十九人不知所措了,他们屯长大人英布不在,却不知是否要听李寇命令。便在他们惴惴不安却面不改色凝立当地时候,李寇笑道:“第一屯不错!”
锐士们暗暗放下提着的心,却明白李寇也在观察他们,挺立的身板便更加不敢放松丝毫。
旁边四队的将士,看到李寇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才显出训练的架势来,虽有暗暗幸灾乐祸一边觊觎那百将职位,却大部分人暗翘大拇指赞了一声道:“好汉子!”便是一边本战战兢兢的五百主,也双眼放出赞叹的光芒。
便在高原拉开锐士们正在训练时候,英布从校场中央奔马而来,一边高声叫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