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
这话也是众人心中所想,那官兵道:“适才试汗之时,她不小心露了出来,西夏人与我中原不同,不善用汗巾,本来这玉镯虽奇,却也没人会去注意,但我常年驻守玉门关,看过的西夏人多了,最近辽国边境有些调动,将军命令我们严查过往的西夏人和大辽人。”
陈佩之心道:“看来倒也不是所有官兵都是庸人,这人官职不高,但却极为聪明。”那官兵厉声喝道:“你还有何话说?”石剑爬了起来,愤愤道:“我们是洛阳人,只因父辈在西夏经商,我们兄妹俩这次回洛阳乃是为了探亲。”他这话说来倒也并非毫无道理。
那官兵哈哈一笑,道:“你爹干的是什么生意,好大的面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玉镯叫做清龙玉镯,乃是皇家赏赐之物。”他这话一出,连陈佩之等人都吃了一惊,那官兵继而道:“我当年曾接待过一个来访我大宋的西夏皇室,他手中带的正是这玉镯,我记得当时他还和将军吹嘘,说这东西乃是皇家赏赐,平民决计难以取得。不然你以为我没事抓你干嘛?你一个西夏王室,打扮平民,谎称洛阳人士,来我大宋究竟所为何目的?”
那女子急道:“我不是!这东西是长平公主送我的,我们家做的是布料生意,当年她到我家定制衣裳,一高兴便将手中的玉镯送给了我,我哪知道这么多。”那官兵冷冷道:“是与不是,和将军说罢。”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人道:“李铭!放开那姑娘!”那叫做李铭的官兵吃了一惊,问道:“大人!为什么?”只见一个体态臃肿的官员走了过来,身旁跟着数十人,铠甲长矛,显然来头不小。这人是朝廷派来边疆,审查边疆的大臣,宋真宗和辽国签订盟约,却也不敢高枕无忧,闻得风声,便派大臣过来探察情况。这名官员名讳贺秀之,乃是从三品的御史中丞。这次审查边疆,先到了与西夏jiāo接的玉门关,继而一路上北,到遂城杨延昭那里。
贺秀之道:“西夏皇室我都见过,这二人绝非是,你放他们走吧,别阻碍到了百姓进城。”李铭只得道:“小人知道了,大人。”贺秀之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我知道最近边防加紧,你心中紧张,不过越是这个时候,便越不能紧张,所谓草木皆兵,未克先输,而检查的时候手段也放松些,万不能让他人找到话题,借此发挥。”
李铭点了点头,对石剑二人抱拳道:“对不住!”那兄妹两人逃脱大难,也不敢久留,一话未说便匆匆离去。陈佩之走向吴英豪,抱拳说道:“吴兄,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吴英豪一怔,上下打量陈佩之一番,诗若雪轻轻笑道:“吴公子,你不认得我们了?”
吴英豪恍然道:“你是诗姑娘,这位是白公子,还有陈公子,呃,司徒公子。”似诗若雪这般美人,极少有人见了不认得的。是以吴英豪虽一时想不起陈佩之,但见了诗若雪,却一下子便想起来,连同陈佩之几人也一并记起。
陈佩之微笑道:“吴兄,这位是剑王。”吴英豪一惊,急忙拜道:“晚辈见过前辈。”诗万里伸手一扶,笑道:“吴贤侄客气了,你爹与我同辈相jiāo,这般称呼,不知贤侄是否介意。”吴英豪忙道:“小侄不敢。”
诗万里看了看四周,道:“我们找个客栈先歇脚再说。”吴英豪点了点头,几人来到一家名为晓月的客栈,名字起得倒是颇为儒雅,只可惜年岁已久矣,任谁也连想不到晓月二字。连轶等人告别诗万里几人,先行回丐帮,也好打探云剑消息。
吴英豪看了司徒玉一眼,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诗万里微微一叹,道:“我与毕兄一南一北,极少会面,如今天人两隔,实是惋惜无比。”吴英豪默然不语,陈佩之道:“吴兄此行前来,莫非是为那羽飞?”吴英豪微微摇头,道:“我爹叫我来找一个前辈,那前辈多年前和海南派的人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