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聪明,武功恐怕也是不在自己之下。白卓淡淡道:“我早就知道你在屋顶偷听,雁姑娘要来地牢,我那正好是顺水推舟。”雁云忽然抽出腰刀,光光一闪,架在白卓脖子上。喝道:“放他出来!”
白卓微微一笑,伸指移开刀锋,道:“雁姑娘,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去歇息了。”说来也怪,他手持刀锋,雁云却怎么也按不下去,脸色不禁变了变。转眼望向雁北天,雁北天道:“云儿,我们走吧。”雁云急道:“但云尘他怎么办?”雁北天看了白卓一眼,淡淡道:“他死不了就是。”
白卓立即道:“不错,本教保证绝不伤他xìng命!”雁云顿了顿脚,看了地牢一眼,只得和雁北天离开。云尘扫了地牢一眼,只见里面闭目坐着一位白发老头,转头对白卓道:“我那剑弟呢?”
白卓道:“他好得很,那位云公子是蓝教主侄女的心上人,自从被我抓住,就未坐过地牢一天,现在恐怕在蓝姑娘的温怀里面,对了,顺便告诉你,明天便是他们两人的大喜之日。时辰一到,我自会稍人送来喜酒。”
云尘微笑道:“那好,今日就唠叨教主一宿,明日云某自会去参加婚礼,不必教主劳烦。”白卓哈哈一笑,道:“那本教恭候大驾!”云尘又道:“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刚才本已抓中你的命脉,为何你还能震开我?”白卓微笑道:“这个问题,你去问里边的老人吧,他会告诉你的。好了,本教教中事务繁多,恕不久陪,告辞告辞。”说着走了出去,步态优雅,直如文人大士。
云尘苦笑一下,走向老者,开口道:“前辈……”那老人忽地睁开眼,道:“坐下。”云尘不再多话,坐了下来,那老头拿开酒杯,斟了满满一杯,道:“喝酒!”云尘拿起酒,一口喝了下去,道:“想不到在这里还可以喝到扬州地道的女儿红,看来白卓并没怎么亏待你。”
那老头冷笑道;“量他也不敢!我是明教的前任教主,他关我在地牢已是罪大恶极,还敢对我不敬?”云尘惊讶道:“你就是向天啸?”那老头道:“我是齐乐天,是向天啸的现任教主,白卓自立为王,我们可不承认他。”云尘点了点头,道:“你可跟我说说,你们为何会被抓来?”
齐乐天叹了口气,道:“都是我害了云公子,不然他也不会跟着一起受累!”说着拿起了杯酒,一饮而尽!又长长一叹,云尘微笑道:“齐教主,又何必如此叹气呢?”齐乐天忽地哈哈一笑,道:“你说得不错,叹气也不管用,我们还是喝酒,喝了酒兴许我酒劲一来就和你说了!”
云尘拿起酒杯,道:“我们干了!”两人喝了几杯酒,云尘才道:“我和白卓的话想必您也听到了,我心中奇怪得紧,我本已抓中他的命脉,但他居然还可以震开我的手臂。”齐乐天放下酒杯,道:“白卓他练的是我们明教的镇教神功,扭转乾坤神功。他这门武功练得颇深,已经能够逆转经脉,想必他是故意让你抓住,好使你上当。”
云尘点头道:“这门神功厉害,在下稍有耳闻,不过他不是明教教主,为何还会这门武功?”齐乐天道:“虽说这门武功只有教主练得,但我们明教之人,会这门武功的人却不少,白卓的祖先白万乾曾是明教的教主,白万乾为人正义,想必是他的儿子偷抄了神功经文。我当教主的时候,因为当年来了个很厉害的仇家,我却还没有找到传人,为了避免这门神功绝传,我便将这门武功传给了当时的护法龙啸天,这门神功原本便是护法所练,只是后来教中巨变,才变成了只有教主才可以练习。因此我自觉此事不违教规。”
云尘道:“这么说那位龙护法也会这门武功?”齐乐天点头道:“不错,当时他答应老夫,这门武功绝不传人,以免这套武功泄露出去。”云尘举起酒杯,道:“我们再喝他几杯!”齐乐天抚须大笑,道:“你可比云剑那小子有趣得多,来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