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叫他把剑吞了。诗若雪惊叫一声,待她反应过来,非尘的剑已刺到她的咽喉。陈佩之纵身扑了过去,啵的一声,却是刺在陈佩之手臂上,陈佩之怒道:“天下哪有你这等无耻之人!“左手一点,一束白光疾闪而过,嗤的一声,非尘手腕被划了道伤口,这道伤口乃是内力所伤,而非寻常金属之物,非尘只觉手腕一阵剧烈的热痛,手中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非尘呆了呆,失声惊道:“万劫神剑!”颤抖着退了几步,也不顾掉在地上的剑,转身便狂奔而去。陈佩之听诗若雪之言,因此没shè向非尘的咽喉,其实他shè向非尘的咽喉,只怕却什么威力也没有,只因他的功力还shè不到那么远。
诗若雪道:“陈公子,你没事吧?”南宫晴惊叫一声,跑了过来,忙问道:“表哥你没事吧?”这一句话与诗若雪几乎是同时发声。南宫晴狠狠瞪了诗若雪一眼,白钰却狠狠瞪了她一眼。非尘在刺中陈佩之时微微愣了愣,因此陈佩之伤得不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当下笑道:“没事,那老道没下重手,因此我也饶了他一命。”云剑和司徒玉也都走了过来,云剑道:“我看还是回客栈包扎一下罢?”陈佩之道:“也好!”当下众人回了客栈,云剑给陈佩之包扎好了伤口,要他在房里休息,自己先出了去。司徒玉道:“怎么样?”云剑道:“没什么事,只是点皮外伤。”司徒玉道:“我,我们到外边走走?”云剑笑道:“我正有此意。”想了想,又道:“你不去陪陪诗姑娘么?”司徒玉抿嘴笑道:“若雪姐她说她要出去转转,要我今晚再来陪她。”云剑点了点头,道:“她好像有什么事?似乎在找她的父亲。”司徒玉道:“我今晚去问问便知。”她看了看云剑,突然道:“你自己关心你去问好了!”云剑苦笑一下,这妮子到头来还是没改那醋坛子脾气。两人并肩走出了客栈,信步来到了城郊,云剑笑道:“还是这里安静的好。”司徒玉微微笑道:“云郎,这些日子来你去哪里了?”这里四下无人,司徒玉便直接叫上了昵称。云剑听得心头一阵暖窝,道:“云郎我呢,这些日子来可想煞你了。”司徒玉娇嗔道:“人家问你去干什么事了?”云剑见她一身男装,说话却女孩子般娇嗔薄怒,心中不觉总是奇怪。司徒玉见云剑表情,便知其意,当下狠狠摧了他几下,顿脚道:“不和你说了!”转头便又走回城里。云剑难得与司徒玉相聚,哪甘心让她就此回去,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拦住她,陪笑道:“对不起,司徒公子,云某口出无心,你切莫见怪。”
司徒玉嗤的一笑,一打折扇,道:“好吧,本少爷就原谅你一次,不过你给我记住,不准有下次了!”云剑只得赔着笑脸称是。司徒玉道:“好了,你说说你到底去干嘛了?”云剑叹道:“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可多了!当真一言难尽,一纸难书。”司徒玉道:“那你慢慢说,慢慢写,本少爷有的是时间。”顿了顿,道:“今日见你真是开心,我心中一直担心你那夜逃不逃得掉,后来心中实在担心不过,便又回去。”云剑啊了声,道:“什么?你又回去了?”他当初便是不想让司徒玉让雁北天他们见着,才冒死引开他们的,但听司徒玉说来,心中却也不禁暗暗感动。司徒玉点头道:“我很小心,不过却没遇着他们,我抓了一个小沙尼来问,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实无他法,便只能寄望能在刀剑大会上与你相见。”云剑当初会说在刀剑大会上再见,也是心中急迫,临时编造出来,自己能否逃脱,实无把握。司徒玉笑了笑,道:“不过还好你逃得了。”云剑道:“其实那晚我没逃得掉。”司徒玉惊道:“你和他们对头了?”虽知云剑没事,但闻言还是不禁一惊。云剑道:“我和雁北天jiāo上了手,不过那厮练了天钟神功,竟然不怕我的九龙归宗,我自己功力却几乎被震散。”司徒玉睁着秀目道:“真有那么厉害吗?”云剑点了点头,这并不是夸大其实。司徒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