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惊讶,眼睛看向拓跋珪,意思你给我介绍下吧!
拓跋珪听了杨雀的话早就大怒,本要发作却看见上面的柳老太君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转念一想自己一介堂堂男子,又是朝廷赐封的战威侯,要真的为了几句言语跟杨雀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针锋相对,传出去倒底有碍名声。
再来他和老太太都是抱着要让鱼鳞舞早点见识到这些勾心斗角,好早点管起战威侯府的心思,因此倒也不必非得出这个头。
但是要让他当做没听见,他心里却憋着气。正想着要用个什么妙法让杨雀吃亏,就听见自家娘子这么问。
娘子怎么会不知道杨雀是谁?拓跋珪一愣就转脸去看鱼鳞舞,只见对方一脸迷惑地朝他眨了眨眼。
杨雀先是大怒,接着又哼一声,没好气地嘟囔:“装什么佯呢!”
拓跋珪眉头微微一动,笑着说:“娘子,这位还是个小姐,不是谁家媳妇呢!她是杨小姐,继母的内侄女,京城杨尚书家的嫡长孙女,登云州刺史大人的嫡长女。”
鱼鳞舞一脸吃惊加钦佩:“杨小姐?杨尚书家的嫡长孙女?京城人啊!”
拓跋珪不知道她想干嘛,但坚定地认为娘子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番话,于是就点头符合。
“是啊,可是尊贵人家呢!”
鱼鳞舞面露羡慕:“那样尊贵的人家最是懂礼识规矩有世面的,我们这样的只有抬着脖子仰望的份。”
杨雀听了这话,顿时得意洋洋地仰高了下巴,鼻子里哼了声:“算你还识趣!”
鱼鳞舞却堆起满脸迷惑:“既是小姐,那就是还没嫁人了?那她刚才那样说话?我还以为她是哪一家爱管闲事的媳妇呢!原来还是个小姐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就有意无意地瞟向杨雀,暗自嘲笑:还说是京城尊贵人家呢,连个规矩都不懂!哪有没嫁人的小姐当着外人说什么媳妇婆婆这类话的?还一副教训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早成亲了呢!
杨雀脸一红,这时她才想过来自己刚才那话说的不好,给人落了话柄。
柳老太君肚子里暗笑一声,见杨雀面色发红杨氏沉黑着脸,咳了一声问张氏:“家里的男人们呢?没个为等着他们教子韧和他媳妇干站着的礼。”
张氏陪笑:“早起有点事,应该就来了。”
杨氏听了这话心里大不服气。刚才她在这里说了让一班子长辈干等拓跋珪夫妻的事,可是老太婆不但装聋作哑,那张氏还帮着。
这样也算了,可是现在同样的事老太婆却又这样说,这不是看人说话,只许州官放火吗?
“母亲,他们是小辈,原本就该早些到了多等一会的,现在不要求他们到的时辰,等一等长辈们也是应该的啊。”杨氏皱眉说。
柳老太君看看她:“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是谁都知道那边府里还有一大摊子事情呢!况且……我饿了!”
杨氏一怔:老太太你饿了跟现在讨论的这件事有关系吗?
这时脚步声和着说话声传来,转眼间拓跋英和弟弟拓跋仪前后脚地走了进来,拓跋璟跟在后面边走边仰着脸跟他老爹说话。
看见丈夫进来,杨氏立马迎了过去。鱼鳞舞在一旁偷眼瞧她,只见她这便宜婆婆满脸温柔如水,竟是十分贤淑的模样,心里暗暗纳罕。
一般来说,在这样高门大户做媳妇的大多都有两样面孔,哪怕人后流血流泪,在人前也要堆着笑脸,尤其是面对自己婆婆。
看了刚才杨氏在柳老太君跟前的表现,鱼鳞舞只当她对拓跋英也只是虚与委蛇,谁知竟完全不一样,那眼底闪动的感情却不是骗人的。
除了在外地任职没办法回来的二房一家,以及嫁的很远不能赶回来的姑奶奶外,拓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