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之人正在商谈中,突然韦小宝闻到一阵清香从屋外飘来。那香味既不同于他经常闻道的女子体香,也不似花香,倒像是是一种食物的香味。那香味仿佛透入韦小宝内心,然后从他心中散发到他全身,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浑身似乎变得柔软无比。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关安基也闻到了这香味,问道。
“大家小心,这香味似乎有些不对劲!”正在谈正事的陈近南,听到关安基这么说,突然意识到不对,忙说道,“大家快屏住呼吸,这香味似乎有毒!”
韦小宝听他这么说,忙从兜内拿出一块手帕,用桌上茶水倒湿,捂在鼻子上。只是此时似乎已经有些晚了,他感到身体软弱无力,连拿着手帕的手都无力的将手帕丢在地上,只得依靠在凳子上。
天地会众人纷纷倒地,陈近南见状大声说道:“大家快运功逼毒!”说完,陈近南与那些坐着的香主们纷纷闭目运功逼毒。韦小宝哪里有本事运功疗伤,只能呆呆的看着那些人一个个倒下,跟着他们一起痛骂下毒之人。
片刻,房门外传来一声声惨叫声,那凄厉的叫声仿佛见到了什么怪物。韦小宝被那惨叫吓得胆寒不已,他见过外边警戒的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人,能把他们下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闭目运功的陈近南听到那些叫声,突然身体一颤,面露不忍之色。韦小宝知道他担心那些人,但是此时他正运功,如果分心必然危险,便说道:“师父,千万别分心!”
陈近南听到他提醒,忙稳住心神,专心运功。只是他额头渐渐渗出汗水,那毒不同于他以往见过的毒。这种毒在体内感觉仿佛虚无飘渺,明明感到作用在自己体内某个部位,自己内力运行过去逼毒时,内力却根本触摸不到这种毒素,就更无从将这些毒排出。
门外传来一阵大笑声,随着笑声,十几个人进入屋内。这些人领头的是一个高瘦老头,他满脸微笑看着陈近南,而他手下那些人却警惕的望着天地会众人,眼神中充满不信任的表情。韦小宝突然听到一阵叮叮当当地声音,跟着一个女子进入屋内。韦小宝的眼神顿时被那女子吸引过去,再也不愿看周围的其他人。
那女子穿着少数民族服饰,韦小宝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族的服装,在他眼中他总感觉所有的少数民族服装斗差不多,只是看起来似乎是云南那片儿少数民族的。她头上缠着一圈布袋帽子,身上一袭长裙,帽子与衣服上都是一些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响着。那女子生得面如白玉,皮肤如牛奶般娇嫩,即使离得远看去也感觉似乎能够挤出水来。最妙的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看着向屋内众人巡视。
屋内那些倒地的人本来纷纷在对进来的人痛骂,此时被被她目光扫视,都觉得不好意思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面前骂脏话,有的甚至失神的望着她。这女子从小便被男人看惯了,因此也不恼怒,反而有些得意的昂着头挺起胸。那女子知道有身份的人都坐着,而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她看到他们都在闭目运功。只是让她惊异的是,坐在最下首边的居然是一个年轻孩子,那年轻人非但不闭目运功疗伤,反而一双小眼睛瞪着自己色眯眯的看着自己。
“陈总舵主不必费心逼毒,还是老老实实听我说话吧。”领头的高瘦老头看到陈近南头上冒汗,知道他在努力运功逼毒,便出言劝道。“这是我们苗疆密药,不是中原武林的寻常毒药可以比,任你功力再高,也是无用的。”
韦小宝暗道,原来这些都是苗人。想到这里,韦小宝有些慌乱了,如果是康熙的人,他自然有办法骗过去,可是现在却不是,那么他如何混过去呢?
陈近南知道那老头所说属实,便放弃运功,睁开眼睛,平静的对那老头说道:“我天地会与你们苗人素无瓜葛,不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