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茅小雨就更想不通了。     凡间的事，她都不清楚，何况天庭。     “我会再打听的。”骆波认真对她说：“当务之急，我得去那片山岭探一探？也许，到了那里，真相就水落石出的。”     “现在吗？”茅小雨诧异。     夜色已深，天寒地冻的，她不太忍心骆波如此辛苦奔波。     骆波轻轻捏捏她一脸忧色，笑道：“我去去就回，不会耽误太久。”     “那，你小心啊。”     “嗯。”骆波站起来。     茅小雨抱抱他，低声：“我等你回来。”     骆波反身搂紧她，小声笑：“不早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     “我要等。”茅小雨固执。     骆波亲她一个，纵容：“好好，我尽快回来。”     看着骆波消失，茅小雨无力坐下，发了一阵呆，才慢慢洗漱关门窗，又去看了看花生。     花生睡的踏实，留了一盏台灯，把光线调暗，茅小雨回了隔壁房间。     一路赶过来，又忙着救人，手机都没时间摸。     此刻清闲了，她拿出手机一看，好几通未接电话，几十来条未读短信。     未接电话有魏千千和左宏明打来的，也有胡青和杨兰兰打过的。     短信基本都是胡青和杨兰兰。     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茅小雨赶紧回拨电话给杨兰兰。     听声音，杨兰兰还没睡，接到她电话，松口气：“哎呀，小雨，你可回电话了。”     “对不起兰兰姐。一直在忙没时间看手机。”     “一直忙到现在？”     “是呀。现在才得空。你们，都还好吧？”     杨兰兰笑：“都好。就是挂记你们。这边下雪了，看电视上，机场都关了，我们还以为你们会半道回来呢。小雨，一切顺利吧？”     “顺利又平安。一切都好，过两天就回来了。”     杨兰兰又闲聊几句，电话被胡青拿过，问：“小雨，骆波在旁边吗？”     “他另外有事还没回来的。”     胡青‘哦’一声，明显感到声调不对。     茅小雨忙问：“胡青，你有什么事吗？跟我说也一样的。”     “我，我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这样吧，你等他回来，跟他说一声。务必回我电话，不管什么时候，反正随时可以打我电话。”     “到底什么消息呀？”     “反正，比较惊悚的消息。跟你说也不懂。记住啊，骆波回来让他给你电话。半夜也无所谓，我比较警醒。”     茅小雨大概知道他听到的小道消息是什么，也应了：“好好，我一定转告。”     这边挂了，茅小雨犹豫着，还是给魏千千打了个电话。     果然，电话响一声就接了。     魏千千急切：“小雨，你们到了吧？”     “到了。平安到达，都顺利。”     “哦，那就好。”魏千千停顿下，又找话：“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暂时也说不好。”     “行，回来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们。”     茅小雨推辞：“不用了。我们可能坐姑公的车过来。”     魏千千在电话那一头轻叹：“小雨，你别跟妈妈这么见外……”     “我不是那个意思。”茅小雨其实吧，也不知跟魏千千聊什么好，喃喃道：“我就是图顺路。”     魏千千不作声，也不挂电话。     僵了片刻，茅小雨低声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挂了啊。”     “小雨……”魏千千唤了一声，踌躇小会，还是没多问：“那，挂了。”     “晚安。”茅小雨还是道了声晚安，才把电话掐了。     虽然有血缘关系，可对着二十多年没见过面的女人喊妈妈，茅小雨怎么都无法自然喊出口。可能跟她性子比较浅淡有关。     她拥被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