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她的依仗。”骆波笑眯眯的。     茅小雨斜眼：“我都听见了，唯唯，不许背后说我坏话。”     佘唯唯嘻嘻笑：“错，我是当面说的。”     “下不为例。”     佘唯唯比一个ok手势，急急问：“骆兄，你们真要扳倒齐家？”     “当然。”茅小雨振振有词：“今天发生的事，如果不是秀草儿，而是其他的普通女人家，后果不堪设想。那个恶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们不出手，他还会祸害更多无辜的妹子。”     她说的也道理。齐少看中的秀草儿有她们这帮人护着，安然无恙全身而退。但若是齐少今天看中的是另外的漂亮姑娘呢？还能平安无事？     佘唯唯闭上眼，掐指算了算，不确定睁开眼：“可是，齐家，还没到败落的时候呀。”     “这，我就不敢苟同了。”茅小雨有把握的轻笑：“我看那个恶少的德行，他们齐家气数已尽，正是下手的时候。”     佘唯唯又掐指，疑：“你怎么知道？”     “我会望气术。”没必要瞒着佘唯唯了，茅小雨如实告之。     佘唯唯错愕：“望气术？真的有？我以为是传说呢？”     “真的有。不过我学得皮毛。那种远远望一眼，就能看出福祸吉凶的最高层次，我还没达到。”茅小雨不是谦虚，只是实话实说。     佘唯唯兴奋：“对对。望气术是门很古老的术法，听说汉朝时……”     “咳咳。”骆波干咳提醒她们，话题扯远了。     “不好意思。”佘唯唯一点就明，抱歉笑：“咱们继续正题。小雨，你会望气术，真的看到齐家气数已尽了？”     “呃，我没看过齐家，只是看了看齐少，加诸在他身上的荣华富贵并不浓烈，还有可能遭遇牢狱之灾。”     “走走，我带你去齐家大院亲自看一看。”佘唯唯很心急拉她起身。     茅小雨为难：“没这么急吧？”     “当然急。如果是真的，我也就不用收拾细软跑路了。”佘唯唯对骆波：“你留在家里吧。我们去去就回。”     骆波点头。     家里还有个花生和秀草儿。妇孺辈手无缚鸡之力，得有人看着点。     佘唯唯开着车，驶出小区。     她的动向很快就被齐少侦知，给出指示：“跟着她，看她去哪？”     齐家是y市人，世代居此。     因为这几十年齐家发迹得快，所以齐家祖宅修缮的越来越华丽，占地越来越宽。     其实齐家大院，只有齐少的祖父和父母住，其他同辈都分散海内外。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团聚。     y市东南方，街道渐静，行人渐少。     佘唯唯指着一堵黑白相间的长墙，缓缓行车，道：“呶，就是这里。”     “哇，庭院深深深几许呀？”茅小雨趴在车窗看。     墙不算很高，三米左右，但很长，差不多占了街区三分之一。     “我曾经以本尊的面目溜进去过。”佘唯唯找到一个停车位，慢慢靠过去，说：“里头还真是亭台水榭俱全。这也难怪，齐家人，都富有。也舍得花钱在老屋这里。”     “现在住人了吗？”     “住着齐少的祖父和父母。不过齐家的父母，也不常住这里，住在靠近市政府的某小区内。”     茅小雨诧异：“这么大院子，就住着一个老头子？”     佘唯唯专心停车，停好后，才回答：“是个人老心不老的老头子。说是开书画班，招了不少女学生。坊间传闻，齐老头子，哄骗了不少女学生上手。”     “嘶，这，这原来，恶少的色是祖传的呀。”茅小雨倒抽冷气。     “嗯哼。”佘唯唯赞同：“齐家的男人，都花心。齐少的父亲，也是个渣男。暗底里包养了好几个情妇。不过齐夫人，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没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