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大约是千禧年没过多久,h城的风气其实并不好。
城南有户特殊家庭。
妈妈是聋哑人,爸爸的腿天生残疾,长的也矮小。独生女儿取名苗红,漂亮可爱,唯一缺陷就是天生哑巴。
苗红十六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如一朵含苞绽放的鲜花。花欲盛开,狂蜂浪蝶闻香而来。
蜂蝶们对这朵鲜花很是眼红,变着法追求。可当他们知道苗红的家庭后,统统变脸了。
但苗红漂亮的名声还是在h城传开了。
有眼红者,必有嫉妒者,必有心怀鬼胎者。
终于悲剧发生了。
春末的一天下午。
苗红从舞蹈学校下课回家,抄近路穿过一条单行道,心情很是快乐。舞蹈老师夸她很有天赋,假以时日,肯定能成为最顶尖的舞者。
‘哧’轮胎磨擦地面声。苗红不会说话,但听力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她好奇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两名戴着墨镜的高瘦男子快步向她扑来。
出于人类的本能,苗红惊恐万分,掉头就跑。
手臂被拽紧,接着就是两股蛮力将她腾空架起向停在路边还没熄火的白色面包车去。
‘呜呜呜’苗红情知不妙,拼命挣扎,无奈她面对的是两个高瘦的大男人,兼发不出声音,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弄上面包车。
面包车一踩油门,绝尘疾奔。
不远的拐角,两名大妈正好看到最后一幕:两个男人抬着一名少女上了面包车,互视一眼:“怎么回事?”
“可能是小两口吵架吧?别管闲事了。”
“也对。”
苗红被架上车后,身形不稳的倒在后座,快速挣扎起身就被其中一个男的按压住。
苗红受到惊吓‘唔唔哑哑’的发出单音节询问。她不明白,这伙人干嘛绑架她?是不是搞错人啦?她家可是一贫如洗啊。
“老实点。”
开车那男的笑了:“麻子,对美人温柔点。”
这口音分明就是h城人嘛。
苗红眼睛瞪圆:这,这不可能是认错人?他们就是冲自己来的!
‘唔唔……’苗红挣扎的更厉害了。
压制她的男人笑了:“老子还没摸,就叫唤上了?”他的咸猪手穿过苗红的衣服,摸上后背。如一条凉丝丝的毒蛇,令苗红鸡毛疙瘩都起来了。
‘唔唔’不要不要!苗红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这种恶心的抚摸。
“哎,老肖,这娘们皮肤可真滑啊!啧啧,年轻女人就是好!这滑腻腻的,跟绸缎似的……”那只不老实的手竟然从后背摸向苗红的前胸。
“麻子,给我留点,别吃独食。”
“少不了你的份。”
‘唔唔……’苗红拼命蹬腿挣手,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后座这个叫麻子的男子忽然吹声轻浮的口哨:“我的妈呀!极品啊!这手感度……哟,没想到还挺有料啊。老子一只手还包不起来……”嘴角差点流口水了。
驾车的大概姓肖,扭头着急:“哎,麻子,你他妈的摸完了,老子摸哪?”
“这边给你留着。”麻子那只手竟然慢慢从胸滑向下腹。
苗红眼泪不停的流,咬着下唇‘唔唔唔’反抗。
红灯亮起,面包车暂停下。开车的老肖竟然转身爬过来,也伸出咸猪手急不可奈的揩油占便宜。
旁边停着辆suv也在等绿灯。后座车窗贴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年脸。
少年透过车窗,看到面包车两个男人古怪的姿势和动作,出于好奇,他摇下车窗,半起身探头望过去。
一只女人的腿在乱蹬,同时看清了驾车那男人猥琐下流的淫笑。
“小希,快坐好,马上绿灯了。”
“奶奶,那边车有两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
副驾座的妈妈回头,严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