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正待安慰几句,突然侧身有异,接着她就翻到在床下。
“丑女,滚。”齐少竟然一把推开茅小雨,再次把秀草儿拽住,冷笑:“老实待着。”
“喂,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茅小雨一骨碌爬起,气愤指:“信不信我们弄死你?”
骆波也没想到齐少会去推茅小雨,脸色冷下来,问一句:“四眼,你没事吧?”
“没啥事。就是骨头有点疼。”
“嗯。”骆波上前,好像怕脏手似的,抬起脚,踢向齐少。
齐少一见,赶紧在床上一滚,闪开了。
他闪开了,秀草儿自然安全了。
茅小雨扑过去,把秀草儿带下床。
“来人啊,来人啊。”齐少跨步窗外,呼唤保安。
骆波闲闲:“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闻言,齐少霍然回头,直勾勾瞪着他:“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过路的外地人。”
“你们想干什么?”齐少反而镇定了。
茅小雨抢先:“当然是把你弄死呀。”
“弄死我?你还不够格。”齐少捡起一件外衣披上,走到桌上,打开一盒雪茄,问骆波:“来一根?”
“不必。”骆波拒绝。
齐少点上雪茄,坐进沙发上,问:“说吧,谁让你们来的?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我们无组织无团体。没人出钱让我们来坏你好事。”茅小雨气死了:“你这个畜生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齐少看一眼秀草儿:“那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别说弄死我这种屁话,在y市,只要我弄死别人的份,还没人敢弄死我。”
骆波摇头苦笑:“我说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看来,你们真是外地人。”齐少抽着雪茄,笑的很自负:“我爸是市委的常委,我姐嫁在京城贾家,我哥某个显要位置高官。我妹,正要跟一个红三代订了婚……”
听他细数家境,茅小雨脸色变了又变。
难怪他敢这么嚣张,原来后台这么硬扎。
骆波没什么表情,还打个哈欠,问:“说完了?”
齐少补充:“哦,还有。y市乔老大,我哥们。”
“这么说,你在y市只手遮天,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齐少得意:“除了我爸,还真没人敢把我怎么样?识相的……”他一指秀草儿:“留下她,你们可以滚了。”
茅小雨不可思议:“你家这么大权势,还要靠抢女人为乐?按常理说,女人不是自动倒贴吗?”
齐少很实诚:“倒贴的玩腻了。哥就想尝尝贞洁烈女是什么滋味。”
“真是畜生啊!”茅小雨咬牙切齿。
这种人,不知祸祸了多少良家女子?因为家世,所以每次都能逃过制裁。
“谢谢夸奖。”齐少大言不惭,毫无愧色。
畜生怎么啦?畜生跟勇猛可是挂钩的。在房里被女人骂畜生,那是他的本事。
“你……”茅小雨气结,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骆波拦下她,语气淡淡问:“如果,我们不滚呢?”
齐少倒也直接:“那你们留下遗书,我高兴呢,说不定真就派人送到家去。”
“遗书?你想干什么?”茅小雨抽口冷气。
“看不顺眼的,当然就解决掉喽。”齐少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不然,你以为呢?”
“喂,你看清形势。现在是我们占了上风。”茅小雨被气乐了。
齐少斜她一眼:“你们占上风?然后呢?把人带走?你们躲得过初一,还能躲过十五?我真的能在y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