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说来就来。
柴刀挟裹着风,呼啸而来。
茅小雨压根没练过,所以手忙脚乱,惊呼一声:“哎呀。”胡乱一挡,然后菜刀脱手而飞,她呆了。
大胡子男近在眼前,阴冷着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找死。”
“咳咳咳,放,放手。”茅小雨的瞬移术没办法实施,她双手扎舞,含混不清的嚷:“放开,我……”
大胡子男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掐着茅小雨拖向深林处。
茅小雨被他拖在草地上,心下惊骇不已,双腿使劲蹬着,出气不顺。
“花,花生……”还好,她的背包里有花生,说不定可以飞出去向骆波报信。
花生飞出来,看清茅小雨的情况十分恶劣,惊呼:“妈妈。”
“去,找,骆波。”茅小雨清楚知道花生帮不上忙。
“哦。”花生灵透,也明白当务之急不是煽情的时候,马上掉头转向坡底。
大胡子男听到对话,侧头看了看。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飞速移动的小黑点。以为是飞蛾,蝴蝶什么的,不在意。
茅小雨捂着脖子,眼看道旁有个树墩子,她急忙伸手攀住树墩,暂时停止向深林的移动。
大胡子男回头一看,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重重踢在茅小雨头上。
“哎哟。”真的好疼啊。
茅小雨眼冒金星,疼的快受不了了,自然松手。
大胡子男重新拖拽着她,步伐沉稳的走向林中。
这片深林,浓荫重重,不见天日,有腐烂的味道,地上枯枝烂叶近在咫尺,鼻端受到刺激,茅小雨又清醒几分。
大胡子男走到一堆枯叶旁,停下,然后弯腰拨出一个洞,回身就要把茅小雨扔进去活活闷死。
“你,你想干什么?”茅小雨头疼,脖子痛,背也疼,强忍着不适,瞪大眼后退。
大胡子男阴冷的眼神定她一眼,冷笑:“找死,我成全你。”
“你?”大概没道理可讲,所以茅小雨定定神,咽咽喉:“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同伴很快就回来了。识相的,就赶紧自我了断去死吧。”
大胡子男无声冷笑,伸手去拽她的头发。
‘嗖’大胡子男平地里飞起,重重的撞在一颗树上,翻滚着跌在地上。
骆波稳稳落地,掸掸裤管,潇洒的转头,看一眼狼狈不堪的茅小雨,吃惊:“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看到他从天而降,茅小雨整颗心放下,跪坐地上,欣慰的笑。
“妈妈,你没事吧?”花生冲过来关切。
“有事,好痛。”茅小雨摸着脖子对骆波:“老板,你来的太及时了。”
“花生说你有遇到麻烦了,我还以为是那女孩不肯听你的话呢?怎么搞成这样?”
茅小雨指大胡子男:“他,我打不过呗。”
大胡子男慢慢撑起身,恶毒的瞪着骆波。
“就他,一村夫,你还打不过?瞬移术和隔空取物,白教你了。”
“我用了。但是,效果一般般。可能是我没用对吧?”茅小雨苦笑:“老板,小心背后。”
骆波微侧头,看一眼大胡子男,重新飞起一脚再次踢飞了他。
这回,大胡子男飞的比较高,跌的更重,撞了好几颗树,最后吐血,两眼一闭,不省人事了。
搓搓脚底,骆波摇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妈妈,别动,我来治伤。”花生擅医术,小手抚在茅小雨脖子后背。
“花生,谢谢。”
经过花生的抚摸诊治,茅小雨感觉脖子不那么疼了,背也好多了,只有头还是欲裂的样子。
“叔叔,我不会治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