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一听这话,丁齐赶紧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老江湖!”言下之意,朱山闲才是老江湖。
朱山闲倒也没甩锅,皱着眉头道:“情况是明摆的,这个关小茵是沙朗政的一条退路。拆白党的套路,也不是以色骗财、卷款走人这么一种。假如有个可以随时抽身而退、舒舒服服过日子的机会,也未尝不可留着。
要么那个沙朗政还没有下定决心抽身,仍在犹豫中,要么是他还没有机会抽身,被人抓住把柄控制了,但他还总想留一条退路,就在关小茵那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有三年多了吧,或许也是有点感情的呢,日久生情嘛……”
冼皓冷笑道:“丁大专家刚才也说了,那个关小茵防备心理很重,就怕男人是冲着她的家产来的。有可能沙朗政一直没办法得手,所以才拖到现在。”
丁齐反问道:“用得着花这么长时间吗?”
冼皓:“放长线,钓大鱼嘛!或许这一票干完他就打算退休了呢,或许就像朱师兄说的,那是一条退路,但退路不止一条,关小茵只是其中之一,她到最后还是人财两失。
沙朗政自以为吃定了关小茵,无论他想要什么,最后总会得手的。至于关小茵嘛,她就是傻,总以为自己再做多一点便能拯救沙朗政,最后是会吃大亏的!”
丁齐:“既然你看得这么明白,干嘛还要问别人?”
冼皓:“我想问清楚你们这些男人是怎么看的!”
冼皓的语气有些不善,也不知道是冲谁,朱山闲左手抚额,摆着右手道:“不讨论这些,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对付谁。丁老师说的情况就是线索,从老江湖的角度,有时候不仅要注意谁出现了,也要注意谁没出现。
丁老师曾经在火车上看见范仰带着四名手下“要饭”,其中沙朗政、袁天通、马唤然这三个人如今都出现在黄田村。他们都被张望雄收编了,独独只少了一个朱友权。
他有可能也在这个团伙里,只是这一次没去,或者犯了什么事已经像范仰那样失踪了。但假如他没事,而且已经离开了这家公司,那么这个人或许掌握了某些情况。”
冼皓:“那朱师兄就去查查这个朱友权,你们是本家嘛。我去查查那个朗政服务公司,看看他们这阵子都干过什么勾当。”
朱山闲:“冼师妹去调查朗政公司一定要小心,先不必惊动对方,不要让张望雄知道他的小动作又暴露了,等老谭来了再说。”
冼皓:“这位江湖同门,手伸得未免太长了。这次至少要剁掉他一条手,好让他记得规矩!”
众人以琴高台世界中带出的金币为饵,果然钓上了鱼,计划虽然成功了,结果却有点失望,证明了张望雄还没有放弃,仍然在暗中继续盯着他们。按照江湖规矩,同道之间,一方出手,而另一方已经将门槛给拆了,就不应该再继续纠缠。
这个张望雄显然不太守规矩。也许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吧,如今的年代,旧江湖早已不在,恐怕规矩也没太多人会记得。假如张望雄那伙人只是盯上了黄田村的古塔遗迹,倒是不算太麻烦,麻烦的是他仍然会暗中盯着朱山闲等人不放。
丁齐问道:“你们分别去调查朱友权和朗政公司,那我干什么呀?”
冼皓:“你继续在医院坐台呀,上班挣钱!不论江湖怎样,都得安身立命,冒出来个张望雄,就不好好过日子了?”
朱山闲:“有些活不适合丁老师干,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会找你的。你现在还是好好修炼方外秘法、研究心理治疗吧。”
丁齐叹了口气道:“说实话,这两天我的感觉经常有些恍惚,假如不是一出来就遇到这样的事,说不定会更恍惚呢。”
朱山闲也苦笑道:“我们都一样。这两天坐在办公室里,有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