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讨债的。
木柔桑怕真把杨老太君气出个好歹,她这在一旁伺候着的也脱不了干系,忙道:“大哥,你回来的时候可有瞧见子轩?”
杨子智眼前一亮,木柔桑平素爱穿张扬的大红,给人感觉就像是能焚尽人生命的火焰,如今换上一身素雅衣裙,到是极尽娇柔体态。
“弟妹,大哥刚从外头回来,不曾碰到三弟,你可有打发人去寻他?”
而先前原本要回话,后被杨子智摔倒在一旁的婆子,现在才收拾利落进了内堂,听到木柔桑与杨子智的一问一答,在一旁忙回道:“回老太君、三少奶奶的话,三少爷也打发人来回话了,说是还要稍等半个时辰,下人去衙门里寻到了小桐,说是三少爷的上司正与编修及一众庶吉士商讨事情,还得晚些方才能回来。”
木柔桑闻言秀眉轻凝,衙门有此举动莫非是有何变故?
杨君辉在一旁答道:“昨儿去衙门点卯,到是听说外头战事吃紧,虽说锦王被活捉了,但是其他藩地的藩王们却是不服新皇管教。”
木柔桑听后心中越发不安起来,又不由得担心起苏瑞睿来,虽说两人之间的那根情丝断了,但是,苏瑞睿这些年来一直对木家多有关照,木柔桑不能不承他这份情。
杨子智来了内堂半晌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心中惦记着新识得的一伶人,便问道:“祖母,今儿即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唤孙儿来可是有何吩咐?三弟那般能干,又办过正经差事,即然叫了他回来,那我回不回来又有何区别?”
原本正在神游的木柔桑不觉高看他一眼,这杨子智还能想明白这一层啊!真是难得,不知是自个儿真想明白了,还是得了旁人的提点呢?
杨老太君瞧了苏婉儿一眼不发话,含香及有眼色的走到杨子智跟前,小声把今儿发生的事都说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到也不曾添油加醋,只是一五一十的回了个明白。
“你这小皮娘,竟然敢瞒着我变卖家产?那银子却是半分都不曾叫我瞧到?”杨子智听说自己媳妇手里捏了大把银子,顿时气得三尸神直跳。
他心中很快盘算着,若是把这银子分一部分来,他便可以在外头再添个小院,然后再养上一个戏班子,那些个伶人必定要千里挑一方才可,那嗓音定是要柔得叫人骨头都能酥掉的。
“你这小皮娘,竟然敢瞒着我变卖家产?那银子却是半分都不曾叫我瞧到?”杨子智听说自己媳妇手里捏了大把银子,顿时气得三尸神直跳。
他心中很快盘算着,若是把这银子分一部分来,他便可以在外头再添个小院,然后再养上一个戏班子,那些个伶人必定要千里挑一方才可,那嗓音定是要柔得叫人骨头都能酥掉的。
杨子智不是没有银子,但是那银子是见不得光的,而且苏婉儿也知道那大批银子,他若是动用自是瞒不过苏婉儿,哪想到,自家娶的这个媳妇竟然是个蛀虫,早早就打起了公中产业的主意,一时心生欢喜,又一时气愤不已。
欢喜自己媳妇知道给家中搬银子,气愤的是竟然敢瞒着他,反了天去啊!
杨李氏小眼珠儿一转,便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哎哟,大侄子,你还不知道这回事啊?大侄媳妇可是搂了几十万两银子放屋里呢,那些可都是公中的,唉,如今瞧来你也是个可怜人,也不知大侄媳妇要那许多银钱做甚,就你小两口,哪能用得到那般银钱,如今她连你都瞒住,也不知心中打的是何盘算?”
杨子智是个草包,他可听不懂杨李氏拐弯抹角的提点,只是追问道:“几十万了?便是换成千两银票也是要老厚一摞,你竟然在家中藏了这许多?却是叫我连个票角都不曾瞧见,真正是够狠心啊!”
杨君辉却是早就摸熟了他的性子,在一旁讽刺道:“大侄子怕是不知,那许多银钱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