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力他才能安心。”
木柔桑抬头扫了她一眼,果然是苏婉儿在背便窜拙了,她觉得即然如此,何不叫这事更乱一点呢。
仰头俏笑道:“夫君,你该去衙门了,莫要去得晚了叫同僚们笑话。”
杨子轩狐狸眼儿微眯,甚是满意自家小娘子的聪慧,两人都不说要抢着办差一事,他只是走上前几步,对忠义侯说道:“父亲,儿子衙门尚有事,这几日皇上召了翰林院李学士入宫陪驾,因此上头便把许多差事分到了儿子与同僚们的头上。”
他暗中提起李学士,侯夫人可不大明白内里乾坤,忠义侯伸手捋胡须,回头对他点头道:“子轩如今办起差事来也越发稳当了,你今儿从衙门回来后来趟书房,为父找你有事。”
杨子轩忙应下,只是忠义侯别没有允了他先行离去,便与木柔桑立于堂下听话。
忠义侯又对坐在他左手边偏下方的杨子智说道:“你妹妹的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嫁入皇家这等子大差事你又不曾办过,自是不可莽撞地交到你手上,子轩,你先等一下。”
他又对旁边一大高兴的侯夫人说道:“皇家及重规矩,子智性子太过轻浮不能担此大任,你还是先挑些小事给他练练手吧!”
侯夫人心中更是埋怨忠义侯偏心,凭什么身为嫡子的儿子不可以,到是对一个早就该去地府的贱种如此厚待。
只是此时忠义侯正望着她,等着她来把话说全,此时自是不能与他吵架,便也说道:“侯爷说得对,子智办差还不老当,是该拿些小差事先练练手。”
忠义侯见她不提杨子轩的事,便坐在那里轻轻冷哼一声,又拿一双虎目瞪向她,侯夫人心中越发不痛快,便又道:“侯爷打算如何安排子轩当差,全凭侯爷做主。”便是打死她,她也不会给这小杂种安排差事。
忠义侯心中也因此越发生厌,堂堂一主母怎地连自己的庶子都容不下,如此看来,往日对杨子轩的好只怕有不少水份,心中便又生出一份愧疚。
“子轩,你已正经办过两年差事了,不若由你帮忙置备你四妹妹嫁妆中的字画一事。”
杨子轩忙应下,问道:“钦天监可有选好吉日?”
忠义侯想了一下又道:“婚期是选在五月初五,等太子于泰山祭天归来后便是婚期,只是放定日尚未定下,日子有些紧,你先把这部分差事办妥了,银钱之事你自去公中领取。”
“爹,那我呢!”杨子智被苏婉儿暗中掐了一把,疼得他忙开口大喊。
忠义侯怒目相对,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能少了你的差事?”
他回头对侯夫人说道:“先交他采买花草一事,若是办妥了再领其他差事。”
侯夫人正坐在那里生闷气,如今忠义侯的腰板儿可直了,他可是未来的国丈,谁敢轻易在他面前甩脸子,听了他的话也不欲争吵,只是冷声应了。
忠义侯见事儿都吩咐妥了,他也不待见侯夫人这黄脸婆,甩甩衣袖便抬脚走了。
侯夫人心中不痛快了,木柔桑就安心了,又因杨子轩得了忠义侯的眼,心中越发畅快,一点也不受侯夫人的影响。
杨子轩见忠义侯走了,忙悄悄拉了拉木柔桑,双双起身也请辞了。
出得了侯夫人正院的门,木柔桑的小嘴弯成了粉月牙,一副乐陶陶的小模样儿。
杨子轩左右瞧见无外人,用胳膊悄悄蹭蹭她的手臂,小声道:“娘子真利害,一人出马,一个顶俩。”
木柔桑十分臭屁地仰起小脸,明摆着告诉杨子轩,快点夸她精明、能干。
杨子轩刚欲开口赞她,便听到后面有人喊她:“小嫂子!”声音里夹着一丝怒意。
你侬我侬的两只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望见杨绢儿一脸怒意地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