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卑。
“是,母亲,只是弟妹那里这般子做,搞得好似咱府里真的亏空大了似的,这不是扫了母亲的脸子吗?”
侯夫人心中十分不痛快,伸一拍小几震得上头的茶碗跳起老高,只听她怒道:“
那个恶毒的贱妇,等过了祭祀之事看我怎么整治她,哼!”
又一想,三房成亲也有些时日了,至今肚皮没动静,心下又舒坦了不少,遂又道:“你只管放心,咱们这一房的子孙,必是出自你这一房。”
苏婉儿心中凉飕飕,在侯夫人眼中,媳妇永远是外人,心中越发眼热木柔桑嫁了个好夫君,又有丰厚的嫁妆傍身。
“罢了,你今儿也是累得不轻,先下去把身子养养,老太君说得没错,你现在最主的还是要给我添个金孙。”侯夫人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待她走了又叫了沈妈妈进屋子,朝窗户外骂道:“真是个蠢物!”
“夫人,莫要生气了!”沈妈妈小心劝道:“夫人,真是看不出来那个村姑有这般子手段啊,听说今儿趁着事多,她还往自个儿院子里提了四个二等丫头!”
“四个?”侯夫人本要发怒的突然停止了,冷笑道:“到是咱们给忽视了,她是七品孺人,这丫头自是要八个!”真正是好手段好心性,一直隐忍到如今才趁机把人提进来。
“夫人,听说那四个二等丫头都是她的那位教养姑姑调教的。”沈妈妈又道。
侯夫人叹气道:“可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位姑姑瞧着就是个心思重的,若叫她来调教绢儿,怕是不妥,罢了,这事自有安排,咱绢儿的教养姑姑可不能比个庶媳的差。”
沈妈妈又提醒道:“夫人,奴婢今儿得您吩咐去后街走了一趟,确如夫人所言,三少爷在那边的名声是极好的。”
“哼,再好也不会把侯位传给他,不过,也不能叫他得意了去,你去看看那些祭品可办妥了。”侯夫人凉凉的说了这么一句。
沈妈妈心中一惊,室内暖暖的热气烘得她头晕目眩,回道:“是!奴婢这就差人去办。”
到了晚上时,杨老太君与侯夫人分别打发人送来了两千两银子,算是补偿了她。
侯夫人在杨老太君的施压下,不得不把差木柔桑的银子补齐,待得知杨老太君又打发人送去两千两时,气得一个倒仰,抄起家中的花瓶子砸了个遍。
沈妈妈待她撒过气后,方才劝道:“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莫要气坏了自个儿身子,依奴婢瞧着老太君待她好,不过就是她平日里陪着多打了几圈把吊罢了。”
侯夫人冷哼两声,怒道:“你当我不知么,那就是个小猴精崽子,哄得那老不死的开心了,巴巴的把银子掏出来。”
偏生这侯夫人也是个心气高的,咽不下这口气。
沈妈妈忙道:“夫人,只管放心,奴婢已经叫人去办了,这时她那院子里人忙脚乱的,瞅个空子就能钻进去。”
“可不能弄出人命来,不然我也要被捎上。”侯夫人听了她的话后,这气立即散去,说道:“若非我坐在宗妇的位置上,哼!”
这厢房算计木柔桑,她那处还真是忙得焦头烂额,院子里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请她示下,到了晚上方才抽空吃了口饭。
“春染,可是要叫人守好了那些素点和吃食。”
春染忙道:“春意、春风两人带了夏语、夏蝉两人守在西厢房,那些个荤食已在宰杀前已交给了管事妈妈,夏画、夏荷如今随着奴婢与春景伺候着少奶奶。”
“今儿那边吃了个闷亏,怕是要起什么心思,你叫春意她们盯紧些,莫要叫人钻了空子做下那等子坑人的事。”
木柔桑心中还是不大放心,吃过晚饭又亲自去查了一遍。
“辛苦你们几个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