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笑道:“你到是聪明得紧,横竖不要让她与母亲站一处便可,至于赚钱一事,你觉得高兴便好,若是不顺心,那些碳留着咱们明年再用。”
木柔桑笑道:“白花花的银子送进门,顶多是多费几句口舌,我才不让与旁人得了便宜,再说了,总得给些甜头她尝尝,这样她才会心向着我这边。”
尽管只是暂时的,但是,对她而言左右足够了,杨子轩只剩两年便可分去六部或是外放到别的地方历练,到那时,这二房怕是又有一番风光。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听到丫头来问是否开饭,夫妻俩忙绕过屏风到堂屋吃饭,饭后杨子轩又叮嘱了木柔桑几句方才去了衙门。
又过了一日,木槿之便差人来送信,说是木家与左府商议,定在十五那日在白玉寺打蘸,却不想杨府也是如此,木柔桑便忙打发了柳姑姑亲自跑一趟,告诉木槿之,到了那一日,她便直接去白玉寺。
众人皆去白玉寺打蘸,自是慢慢传开了,忠义侯府与苏婉儿之父原光禄寺少卿,现提为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一并侯夫人娘家,一并于这日打打蘸。
不过两三日的光景,便到了腊月十五这一日,一大早,杨府的人便上了马车,木柔桑远远瞧见杨娟儿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儿,嘴角升起一抹冷笑,就这喜形如色的样儿,进了东宫也只有被人当把子的分儿。
与她并肩而行的杨子轩疑惑地问道:“娘子?”
木柔桑回头轻轻一笑,说道:“无事。”
两人行至马车前,杨子轩伸手扶她上了马车,时了车内迎面扑来一阵热浪,她仔细瞧去,原来这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内有乾坤,一应的黄花梨雕花软锦座,一侧另设了一小矮柜,笑道:“到是费了几分心思。”
杨子轩在木柔桑身上最是舍得花银钱,说道:“娘子喜欢便好,那里头放的都是你平日喜爱的点心、糖果。”
两人进了马车,春景与春意随行伺侯,柳姑姑带了春染、春风留在院中看守。
忠义侯出府,自有一套仪仗,几十个长随家丁或骑马或步行,簇拥着几辆马车前往白玉寺,杨子智除带了苏婉儿、还另带了黄莲儿及通房丫头坠儿。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游,街上行人也不过是主动让让路,到也没听到谁议论说这家好威风,大抵是京城人见多不怪了。
“咦!”春景耳儿尖,听到路人在议论侯夫人贤良时有些吃惊。
木柔桑却是睨了她一眼,笑道:“有什么好稀奇的。”心中却是暗自警惕,这侯夫人的能耐不小,驭下有方。
白玉寺为大周第一代皇帝赐名,位于京城东面十里外的白马镇,据说当年那位皇帝骑白马到此,人泛马倦后又追兵,却是亏得当年只是小庙的庙里头的和尚所求,偷偷把他连马藏到了庙后的一处溶洞内,躲过了追兵的搜捕,这才有了大周开朝皇帝,白玉寺因此扬名,成了附近大大小小六十八家寺庙中,香火最鼎盛的一家。
行了一个时辰左右,杨子智便打发人来问杨子轩一家,不如坐马车到钟楼便下车徒步上行。
木柔桑对此无异议,杨子轩却是细心的叫春意给备好手炉,又给她套上斗篷与暖袖,说道:“外面寒风颇大,你且穿暖些。”
木柔桑笑道:“夫君也莫要冻坏了,不若也取了暖袖和手炉吧,待到等会子走得一身暖和了,便可不用再戴着。”
春意忙会意地给杨子轩准备好手炉与暖袖,杨子轩摆摆手,说道:“娘子,为夫扶你下车,身为男儿冻些吃吃苦也无妨。”
说罢方才携了木柔桑一并下车,又行至前头与杨老太君等人汇合,此时,忠义侯已为杨老太君别租了带轿帘的软轿抬她上山。
木柔桑左右看看,并没有瞧到木槿之与靖安郡主的仪仗,这才随了众人缓缓爬上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