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要是能不回去该多好。”
她才在侯府住了两日,便心生厌烦了,主要是苏婉儿与忠义侯夫人对她十分不待见,两看两相厌。
“你若不喜,咱们便赶在城门关前回去便好,京城不比蜀州,到是要晚上些时候关城门,便是赶在宵禁前回到府中即可。”
木柔桑看了他一眼,问道:“咱不去请安了?”
“自是要去的。”杨子轩轻轻一笑。
木柔桑转了转眼珠儿,也跟着笑了,她昨晚可是一夜好眠,可有的人却不是呢!
“说得也是,严姨娘也是个可怜人儿,好好的一姑娘家便被杨子智这泡牛粪给糟蹋了。”
杨子轩摇摇头,说道:“那到也未必,说不定她心里也是如此希望,但凡贫苦人家,还是希望日子能过得好些,她虽是被抢来了,但侯府却没有亏待她娘家,便是如此,她娘家方才没有闹事,更何况逢年过节,侯府也是有打发了下人去走礼的。”
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在这大周这种朝代女子便如那菟丝草一般,如无主心骨的依附在男人这棵大树上,她万分庆幸穿来后能当家做主,也能找到杨子轩这样见多识广的男人。
“到是没想到严姨娘心里也是愿意的,子轩,你说的也没有错,如果都饥不裹腹了,哪还有那么清贵的想法。”到是她矫情了!
“严姨娘虽没什么错,但我却瞧不起那种软绵绵地性子,偏生就只爱极了你般辣性子!”这话一出,屋里屋外的丫头们个个望天翻白眼。
小桐在外头听得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只得扯起嗓子大声说:“哎呀,好多小雀儿。”
木柔桑含娇带嗔地白了他一眼,拍手道:“咱们去罩小雀儿玩吧!我不想那般早回京里。”
杨子轩就是只小忠犬,木柔桑想玩?嗯,好!立即招来庄上的管事,又叫人拿来竹筛子端来谷,在院子中间罩小雀儿玩。
又对春染等丫头说:“去把碳盆子端来,多烧两个碳盆子,把斗篷也取来,仔细莫叫碳盆子靠太近。”
春染等人笑着一团这才一哄而散过自去忙,只留下木柔桑站在廊下娇俏地向他瞪眼儿,红红地脸儿被白雪一衬,越发显得娇嫩。
杨子轩心中舒了一口气,他哪里会感觉不到木柔桑在侯府的不自在,今儿特地带她到庄子上玩玩,见她嘴角挂起真心的笑意,这才安下心来。
在庄子上玩了一天,两人提早吃过晚饭,这才踩着点儿晃悠晃悠往侯府行去。
哪知到了侯夫人的主院,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木柔桑嘴角噙笑,回头对杨子轩道:“夫君,你不是说要去见父亲吗?我已到母亲院门口,你且安心去罢。”
杨子轩会意地笑笑,替她拢了拢斗篷:“你也仔细着莫叫人伤着自个儿,等从母亲那处回来,你自行先回房去,莫要等我!”
“那你也莫要商谈太晚,眼看再有个多月便是过年了,瞧着家中也不是很太平,你若得了空便多呆在书房里头。”
杨子轩笑着点头应了,又亲眼见得有婆子开门迎了几人进去,这才带着小桐去了前院不提。
木柔桑见得这大冷天的,这些婆子丫头们都一溜儿的站在廊下听差,不觉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了笑,便回头对春染小声嘀咕了几句,带着几个丫头进了正房,留了春景与春风在外间,唯带了春意进了内间。
侯夫人此时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而苏婉儿正坐在下头哭哭滴滴,呃,左半边脸还肿了?
木柔桑站在门口略迟疑一下,这才缓缓行至侯夫人跟前道:“见过母亲。”
侯夫人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却是不吱声。
木柔桑蹲在那处见侯夫人不啃气儿,便知她想给自己穿小鞋,她此时若是起来,便是不敬,若是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