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柔桑的准信儿,自是不用再操心左人贤的事,忙又应下这事儿,却是把木槿之的婚事越发放心上了。
才又说了几句闲话,喻秀珠当真是打发人来寻左夫人,她只得辞了左老夫人方才离开。
木柔桑又陪左老夫人聊了一会儿天,见她有些泛了,便招了新提上来的四个丫头,小心侍候着老人家睡下。
晚上,因杨子轩的到来,便隔了屏风摆了家宴,又闹到半夜方才散去。
第二日,不过才到五更天时,木柔桑便被春染几个从温哄哄的被子里挖了出来,众人又忙活了一阵这才上了马车直奔小山村而去。
这一次众人没有在县城停留,到得小山村时已是晚饭时分,张富康早得了消自己,叫了小丫头张罗着把旧居洒扫干净,又焚上熏香去了那霉气,再在屋内点上碳盆子三天三夜不曾熄过火。
这日他得了招仕老人家的话,正带了长工们在桃花树下松土,到了傍晚瞧得厨娘端了白面馒头出来,正招了长工们出来吃晚饭。
“张管事,张管事,少爷他们回来了!”守门的小厮进了二门就扯开嗓子大喊了。
张富康正蹲在一条长凳上抽烟袋,听到小厮的话唬了一跳:“到哪儿了?算日子不是还要过两日么?”
那小厮道:“是少爷打发研墨哥先回来报信了,这会子怕是马车已进了村里,说是没有在县城停留,直奔小山村来了。”
张富康一听,那还了得,姑娘们要回来,这老屋里还有一窝粗汉子呢!
忙拿了烟袋子在自己的鞋底砸砸,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啥,少爷、姑娘们马上就要到家了,你们领了馒头回自己住处吃去,对了,再给每人多发两个馒头。”
张富康一边吩咐厨娘一边整了整衣裳,去了前头找先送信回来的研墨说了一回话,就见得研墨很快便出院子去找木槿之。
木槿之听了他的禀报后笑道:“许是他怕那些粗汉子冲撞了妹妹,咱们到了院子门口先停一停,待那些长工们都走后再进去。”
他并不担心到家时还需要等,研墨便又对领头的马夫说了一遍,再叫洗砚和润笔去通知了后面几辆车的主人。
这一次众人的到来,没有引起小山村村民的围观,因为现在村里来往的车队多了去,又加上正值晚饭时分,自是不似往年那般子引人注目,到了家中吃过晚饭,不必木柔桑吩咐,各自寻了房间歇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木柔桑还没从坐马车的颠波中缓过劲来,张管事与厨娘一早便候在外头等着示下了。
木柔桑无奈之下,只得磨磨蹭蹭的起了床,带着几个丫头来到正堂里坐下,对春染道:“去,把张管事请进来,另外吩咐厨娘,今儿早上吃白粥,再配些酸菜,煮几个咸鸭蛋,另外再蒸上几笼小笼包,馅是虾仁鲜肉馅。”
“姑娘,中午和晚上可想吃什么?”春染见她没有说两正餐的事。
木柔桑沉吟了一会儿,方道:“记得村里有户人家家里养了十多头羊,等会儿叫人去问问可有卖的,二表哥自小身子骨弱,听舅母说他到了冬日里,非得有人暖被才能睡着,晚上还多点几个碳盆子放在屋子里,我记得干娘有说过羊肉最滋补了,咱们即来了小山村,若是能买到活羊,自是要叫他多吃上些新鲜的血肉。”
春染忙应了出了外头廊下,先交待了木柔桑吩咐的事,再回头把张管事请了进来。
张管事先是见了礼,又在木柔桑的吩咐下坐在了下位。
木柔桑没兴趣绕圈子,只直开门见山的说道:“张管事,今年事儿特别多,这一年辛苦你了!”
“托姑娘的鸿福,今年庄子上的收成比往年多了一成!另外,新添置的果园子,虽还未结果子,却因那片坡地大,到是叫奴才的舅外公给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