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地说道:“咳,夫人,二姑娘,奴婢,那个,那个平日里都要比其她几个吃得多,所以力气也要大上些。”
“哦,我说呢,娘,你都不晓得,刚才她这样子真把我唬住了,瞧了半天也没发现她是男拌女装。”
上次木柔桑在襄阳玩时,两人便干过女扮男装的事,刘师娘也是个妙人,年轻时也做个这种事,还因此结识了现在的刘大儒,也算是缘份,便也不反对两人这么折腾。
“我还不是一样,先看看咱么女儿给你带了些什么东西。”
少不得几人又围着这箱添妆看了看,刘桂香拿出野猫皮说道:“这个皮子好,纯而无杂色,摸上去又细滑得很,娘,这皮子我留两块出来,等到冬天时,给娘和爹一人做一顶暖帽。”
刘师娘年纪大了,一到冬天就喜欢戴个暖帽什么的,觉得这样子会更暖和些。
木柔桑的添妆原就是与刘桂芝商量好了的,刘桂香与刘师娘心中也大概有底,便也就收下了,只是可惜木柔桑送的添妆不能晒给刘家的女眷们看了,木凤钗因与刘桂香不是很熟,却也还是随了几样精美的刺绣。“我就随堂姐叫一声二姐姐了,这是我个儿做的女儿。”木凤钗娇憨中带着些羞涩,到底长大后面子薄了。
刘桂香打开她的刺绣看了又看,惊呼:“娘,我莫不是眼花了吧?”
刘师娘也好奇的拿起来辩认了一番,说道:“哎呀,你要是不说,我还只当是桑儿做的呢!”
木柔桑闻言面上倍儿有光,特臭屁地说:“干娘,二姐姐,你们也不瞧瞧她的师父时谁!”
几个却并没有注意到,木凤钗一双明眸时不时的往外看去,不知她是在盼着谁的到来。
这一日,木柔桑便一直留在刘桂香的房中,晚上也是陪着她一块儿睡的,两人少不得又要说上一番悄悄话。
“三妹妹,我好怕!”刘桂香想着明日自己就要离开家,一个人去面对一个陌生的家庭,又担心公公婆婆不喜欢她。
木柔桑打了个哈欠,她一路舟车劳顿,这沾上枕头瞌睡虫扑天盖地的朝她奔来。
“二姐姐,你只管放心,不就是个知州嘛,等我哥哥人国子监出来,将来肯定比你家公公更有出息,有哥哥在后头撑腰,还有安平姐夫,还有我,对了,杨子轩今年殿试后便也能入朝为官了,你瞧瞧,你身后站的人可多了呢,只管底气儿足点,怕甚?当初安平姐夫还不是被我两个哥哥胖揍了一顿,现在不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念书,也不想什么通房丫头之类了。”
刘桂香听了她的话,抿嘴轻笑,说道:“我瞧着,你外祖母是真的没有叫错,你就是个小猴儿,就你这架工式,旁人瞧了去,哪敢起什么不好的念头。”
“唉,二姐姐,我跟你说,你一定要把腰板儿挺直了,咱又不这是没有嫁妆,瞧瞧干娘给你的,还有我与哥哥给你添妆的,还有你自己手头上的铺子,田庄,就算嫁去了那家又如何,你可是吃自己的,穿自己的,他家能奈你何?”
刘桂香的性子原就不似刘桂芝那般温柔,也是个爽利的姑娘,听了木柔桑这番不着调的话,嘴上笑骂:“你还真是只泼皮猴!”
心下却因她这番话到底硬气了不少。
木柔桑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好困啊!
“二姐姐,早些休息吧,不然明日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那样新娘子可就不美了,到时把盖头一掀......”
给了糖这丫滴又开始抡棒槌了。
“好啦,好啦,就你歪理儿多。”刘桂香推了她一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去。
木柔桑的耳边终于安静了,眼一闭眼泪哗啦啦地流,没办法,哈欠打多了.......
第二日,刘家张灯结彩,一干下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