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空间在手却也诸事艰难,不似现代时那般随心所欲。
又因她自个儿失恋了,便越发觉得难在大周朝找到个合心意的男子,不说只娶她一个,就是看看木槿之这个亲哥哥,还不是在左老夫人及众长辈的施压下,不得不收下冬雪这个长辈所赐的通房丫头。
因木柔桑生病,左府也少了许多笑声,左老夫人更是因操心,也是气色不大好,时常只能歪在罗汉床上懒得动,只是每每必去木柔桑房里瞧上两回。
春染等人收了苏瑞睿派人送来的礼,因木柔桑的病猜是因他而起,几个大丫头也无心欣赏,索性也不回了木柔桑,直接登记在册,又入了小私库搁起来积灰尘。
又过了几日雪停了,只是屋里的寒气反而比下雪时更重,这日春染几个便多生了一个碳盆子。
木柔桑刚睡醒,心中又想起明年过完年便要嫁人的事,只觉得这么天真烂漫的年纪就要离家出门子,心中便堵得慌,正胡思乱想时,听到左人贤喊她的声音。
“小表妹,小表哥来看你了,还给你带了新鲜玩意儿。”
左人贤与木槿之从外头披着斗篷进来,春景与春风忙上去帮忙脱下斗篷,又引了两人去火盆子边驱了寒,这才放两个进了内间,又自下去倒茶端点心不提。
“妹妹可好些了?”
木槿之本想天天拿了书本子守着她床边,也是想时常开解她,只是被木柔桑发了一顿火,赶去书房了。
春染在后面跟着进来,回道:“姑娘身子比昨日还好些了,今日多吃了一勺参鸡汤,喜得老夫人多吃了半碗饭,精神头也好了不少。”
“是我累到大家了。”
木柔桑是个倔的,有时钻了牛角尖也不愿退出来。
左人贤连连摆手:“小表妹快别这么说,受了风寒总要在床上养些时日的。”
“你们今日怎约齐了过来?”木柔桑奇怪地问道。
春意给两人奉上茶,说道:“是呢,昨儿听春杏姐姐说,二表少爷还得去聚什么楼。”
“是聚贤楼,妹妹可记得,上次表弟提过的,说是今日有赛花会。”
木槿之见她气色确实比以前好看些了,便又道:“等你身子好些了,咱们回小山村住上一发可好?”
他始终认为,木柔桑是喜欢过小山村那种宁静的生活,衣食不缺,无忧无虑:“咱们还如从前一般,春看桃花,夏探荷,秋扫菊来,冬采梅,可是许久没过这种日子了。”
“哥哥,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木柔桑想起了自家屋前的桃花林,一到春天满树都是沾满春水的桃花,还有自家的新添的鸡崽子们欢快的在树下蹦达。
她一时心情也好上些许,话也多了些,便又问左人贤:“你今日不是去玩儿了么?怎地还没有出门,小心去晚了被人罚酒。”
他一听伸手直拍自己脑门子:“啊,不提还差点给忘了今日刚到了聚贤楼,就看到有个外地赶来的秀才,又耍得一手好绝活,觉得这玩意儿甚是稀奇着呢!”
木柔桑招来春染扶她坐起来,又问道:“你不会是把人家的东西诓了回来吧!”
木槿之在一旁说道:“他不过是见妹妹成日待在房内,想要了来给你解解闷。”
他这几日也去街上悄悄寻过,只是刚过完元宵节,那些卖稀奇古怪物的摊子都收了回家歇息去了。
左人贤一脸的意色,越发觉得银子是个好东西,教导他的先生曾说银子是阿黄物,他原还真信了,自打与木槿之走得近后,越来越爱上这小东西了。
略略想了一下,便回道:“我原就心中惦记着小表妹身子没大好,去那里吃杯酒也不过是应个景的事,正好瞧着他拿了那套玩意儿出来显摆,便央了他教会我,又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