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
“春染,记得忙完夏收后,叫旺财叔来见我。”
李寡妇,千不该万不该啊,谁不好惹偏生心眼儿长得太大惹到她木柔桑了。
两个丫鬟不知自家主子的打算,只是应着记下这事儿,夏收过后,趁着牛还在家中,旺财与旺贵两人把田都给犁过两遍。
“姑娘,春染说你找奴才。”旺财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一辈子只会刨地。
木柔桑坐在正堂首座,春染正立于一旁伺候着:“嗯,旺财叔,你来咱家也快大半年了,家中可还有别的亲戚来往。”
“姑娘这是啥意思?奴才是不是做错事了?奴才老家只有几个堂兄,只是姑娘也知道,当初奴才一家子被逼无奈卖身,奴才家的几个堂兄莫说来探望,连面儿都见不上,奴才家媳妇当时上门去借钱,硬死被那些人给推了出来。”旺财只是老实而又干巴巴地陈述事情经过。
一般买人时,这些事儿官伢早就探听清楚了,木柔桑这样一问自有其用意。
“嗯,即如此,往后便与那头断了吧,如今拾书随在哥哥身边无需你们操心,说不得旺财叔家还要进添些人口,以后便是木府的人,你们这一支也会传下去,说不得会越来越好。”
她不会无缘无故去帮一个下人,也没想过当圣母去推翻这个旧制度,当然,除非她木柔桑活腻歪了。
旺财叔木讷的搓搓手,不知所措,他卑微的稍微着身子,不敢直视木柔桑。
木柔桑微啜手中的茶水:“我最近碰上一件烦心事,正好趁着这段时日不算太忙,旺贵叔还在家中,你去帮我办件事,事成往后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旺财激动的抬起头看向上位的主子,复又匆忙低下头:“是,主子有何吩咐,即便去死,奴才也会照做。”
他不会说动听的话,只会用朴实的言语来回应。
“噗!”春染笑出声:“旺财叔,咱家姑娘是叫你办事,又不是要你脑袋。”
木柔桑笑道:“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去帮我办件事,至于你能用多少钱办成我不管,多了你自己留着花,少了,你得自己贴些钱进去。”
旺财不擅言辞,心里却是极通透,这是自家主子要重用他,当然,前提是看他这件事办得如何。
“姑娘,奴才一定会办得妥妥的。”
木柔桑看了春染一眼,她拿起桌上的荷包递给春染:“送旺财叔出去。”
旺财心中还十分疑惑,大家都住在正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还需要送来送去?
“旺财叔,拿好了,请随我来。”春染在一旁引路,姑娘交待了要叮嘱旺财叔不过他人耳。
等两人出去了,木柔桑这才进了綉房,木凤钗正坐在软榻边拿着个绣绷子在绣花。
“堂姐,快看我的这个蝴蝶绣得怎样?”她乐滋滋的把花绷子递给木柔桑。
木柔桑一看,头顶无数乌鸦飞过。
“你见过哪只蝴蝶的翅膀,是扛着两把大芭蕉扇。”没错,在她的想像中蝴蝶是扛着两个大翅膀,可是也不至于长得像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啊!
木凤钗困惑了,她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花样子,就被堂姐一巴掌扇飞了。
木柔桑博古架上找到一个樟木雕的盒子,从中翻出一个大腊纸,摊开在软榻上。
“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蝴蝶,并时多留心看,你看我绣的这个蝴蝶。”
她从自已衣袖里抽出一条丝帕:“看,在翅膀的不同线条内可以绣上不同的颜色,左右两个翅膀同色相称,这样瞧上去才顺眼。”
看着懵懂无知的木凤钗,她心底叹气,罢了,为了这两个小的她这银子花得也值了。
旺财去给木柔桑办事宜,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