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人处理!周老爷很尴尬很没骨气地落荒而逃。
木清溪目送周老爷离去后,寒冷如冰的视线,在每个下人的身上狠狠的刮过,紧咬一口银牙,声音略微拔高,“谁给了你们的胆子!”
下人们听到此话,身上的皮一紧,木清溪在周府的威严,已经高过周老爷,这也要归功于她喜欢与县城里的贵妇们来往。
下人们听出了话尾音,任谁都知道,当家夫人问的不是木杨氏骂人的事,而是谁去给老爷通风报信的。
木清溪对此事虽有放水,却没想到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去通报老爷。
“来人,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给本夫人拖去柴房关押。”她不会轻易放过去通风报信的人。
又撩起眼皮子瞟了一眼李姨娘,嘴角挂起狠辣的冷笑,“本夫人瞧着李姨娘很是得闲,即然如此有空闲,不若就此在屋里多抄些佛经,也好在祭祖时焚给先人,示我等诚孝不敢忘先祖。”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李姨娘关在院子里,在过年前怕是没时间生事端了。
李姨娘咬牙切齿,自已好不容易培养来的心腹,全被木清溪一句话,剁去她的一双利爪。
同时,暗恼木清溪早就下了套子,就等她自已跳进坑里,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落了下成,搔首弄姿一番,扭身转向木杨氏,
“夫人,奴婢到是不知咱周府,原来是姓木的在当家。”
上下打量一番木杨氏这才回身进入小院。
木清溪出来的时间掐得很准,在老爷平熄怒火,又得知木杨氏的为人之时。
当然,最主要的是木杨氏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否则,木清溪掌管内府,又怎能容人轻易诓了去。
木清溪愁眉苦脸的对木杨氏说:“嫂子,你怎么能把老爷气成那样!”
木清溪一开口就给她定了罪,木杨氏总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大姑子,我这不是气恼这个做死的BIAO子,气不过才骂的,再说......”
哪知木清溪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好了,嫂子,我把娥儿养在跟前,老爷已经颇有微词,如今,嫂子又闹出这么一处,叫我这做大姑子的脸往哪儿搁,往后在老爷面前少不得又要低声下气几分。”
木杨氏听她这么一说,想想也是,自家的大闺女要是搭上官家,那她不也是成了官大人的丈母娘,越想心里越美,又想起刚才把周老爷得罪了,担心会不喜欢自家大闺女,“那,大姑子,这可咋办?”
木清溪笑笑,招呼她边走边说:“嫂子出来也有些时日,想必家中居事皆放不下心来,我看明日好生收拾了,便派马车送大哥与嫂子归家去,年看着这不也要过年了......”
木杨氏再有万般不愿意,也不能老赖在别人家里,难不成木家人要住在周家过年,人家那一头还有大把子亲戚往来呢!更何况她今儿还把这府里最大的金主得罪了。
第二日吃过午饭,木清溪把送给木云家的年货也一同叫他们带回来了,只是再怎么值钱,这些物什也要拿去贱卖了才能换银钱。
回到家里木云对着稀饭、咸菜很不满意,“你个死婆娘,当初就应该拿口针缝住,你看你做的好事,要不然咱还能多住上几日。”
木杨氏一听,把筷子一摔,“好你个木云,你当老娘真是眼瞎了吗?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同那些个丫鬟眉来眼去,真当老娘是挺尸了,吃,吃,吃,生你个赔钱货,光知道吃,怎么不学学你姐姐,讨得你大姑欢心,还能穿金戴银。”
一口怒气憋在心口,瞧见木凤钗吃得欢快,操起筷子抽在她的小手上,立刻抽出几条红印子。
木云瞧着这家里很不舒坦,加上木杨氏一直骂骂咧咧,索性揣了烟杆子去外面圈圈,不想他这一圈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