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但现在大敌当前,您的安危更重要。”
苏徽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乔云桦做了扶桑的走狗,连沿线都能安置自己的人,确实有些手段。”
他扣动了扳机,继续说:“你最好不要拖拖拉拉的,我只给你三十秒,不说的话我就开枪。”
周康林素来知晓他的脾气,也知道以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不说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思量也不过三秒钟,他便说:“乔云桦最开始只说,要我引着七少到这里来,说要……七少有去无回!他们原本是打算直接袭击您的汽车,但您的汽车突然坏了,打乱了计划。”
顿了顿,又说:“埋伏在这儿的兄弟不知道您在哪辆车里,这才胡乱开了枪……我见事不好,原本是想带着您安全撤离的!七少,我说的都是真的!乔云桦其余的计划一概没有向我透露!”
苏徽意轻轻摩挲着扳机,沉吟道:“他不会直接找你,你不妨老实告诉我,是奉了谁的命令。”
周康林紧张到呼吸都开始发紧,额头溢出细密的汗来,当即说:“刘祁峰。”
话音刚落,便听得“砰”的一声,苏徽意已经扣动了扳机,血和着喷薄而出,溅了他一身。他随意拂了拂脸上血痕,就见另一处林宁的人已经蜂拥而上,支起长枪便是一通扫射。
转眼就将周康林的人全部打死,苏徽意淡淡吩咐,“先撤吧,估计扶桑军也快过来了。”
因是早有准备,山道上陆续开来几辆军车,苏徽意坐上了防弹汽车,说:“原来背后捣鬼的是刘祁峰,这个人好像跟老二也有些牵扯。”
汽车已经开起来,林宁问:“七少,用不用查一下?”
苏徽意拿着手巾擦了擦面颊上的血迹,说:“不必了,官场上的关系总是夹带不清,刘祁峰与老二未必是一路的。”
林宁也不再提这茬,只说:“七少,依照您的命令,张浩远已经带兵往钱县去了。”
这一次苏徽意故意放出,说要亲自带兵往钱县去,目的就是为了引出幕后主使,另一方面是不动声色的转移扶桑军目标,可谓是一石二鸟的计策。
苏徽意恩了一声,说:“安排一下回金陵的专列。”
直至行到乌山,已是夜浓似墨。因着各军区部队依次抵达,不同于之前的冷清,各条各路都有卫兵把守。
直到了正街拐角处,就见一辆汽车横在路中间,两团雪亮的车灯明晃晃的照过来,司机眯起眼,却仍是看不见前路,本能的一踩刹车,哗的一声便停了下来。
苏徽意原本正在闭目养神,这突如其来的刹车使得他身体向前一晃,险些撞上车座。林宁忙问:“七少,您没事吧?”
苏徽意皱了皱眉,抬眼去看,就见自对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那旗袍是水红色的,外罩一件皮毛大衣。雪亮的车灯映在她身上,如同鬼魅一般。
林宁一见是阮红玉,当即说:“她怎么会来这里?”转头问:“七少,要不要把她抓起来?”
苏徽意面无表情的扫了阮红玉一眼,淡淡说:“不必了,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两人正说着,那阮红玉已经走到了车前,卫戍已经匆匆支起长枪,她也不见怕,只是笑意盈盈的敲了敲车窗,说:“七少,这大冷天的,我的汽车坏了,您能不能载我一程?”
苏徽意摇下了车窗,见她一副被冻得直打哆嗦的模样,就说:“阮小姐怎么会这么好兴致,往前线来?”
阮红玉哼了一声,嗔道:“还不是为着七少你?”她的眸子风情万种的一瞥,“自从那一日与七少见过面后,我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日夜盼着七少去茶楼找我,可我左等你也不来,右等你也不来,这实在没法子了,就追到这儿来了。”
这样一通没皮没脸的话由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