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了江边的农家菜馆,我停住自行车:“可到了,下车!”
陈静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来:“哎呀——真快,还没感觉到呢,就到了”
陈静的话里充满了留恋和遗憾。
我没有说话,将自行车放好,和陈静进了饭馆,找了一个安静的小木屋,木屋内炉火正旺,很暖和。
我们两人坐在一个小方桌前,面对面坐着。
我去点菜,回来的时候发现陈静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一件红色的羊毛衫。
我必须得承认,陈静的身材很好,1米65以上的个头,身体很匀称,婀娜多姿,胸部很丰满,特别是穿着羊毛衫之后更加明显。
我不敢抬眼皮直看,垂下眉毛,坐下:“你不冷了?”
“不冷了,这取暖炉真暖和,”陈静的脸色白里透红,笑嘻嘻地看着我:“不过,这取暖炉再暖和,也没有你的身体暖和”
我淡淡一笑:“你这不是胡扯吗?可能吗?”
“真的,小江同志,”陈静大大的眼睛看着我:“这取暖炉啊,只能温暖我的身体,而你的身体呢,却能温暖我的心”
我又笑了:“文人骚客的小资情调,你啊,就发酸去吧好了,美女,喝什么酒?”
“你喝什么酒?”
“我喝白酒!”
“我也喝白酒,你喝什么牌子的?”
“二锅头!”
“我也一样,我也喝二锅头!”陈静毫不示弱。
于是,我要了两个小二锅头,北京红星二锅头。
菜很快上来,我们都不喜欢用酒杯,就直接对着口喝白酒。
我和陈静你一口我一口,边吃边喝边聊,我的身体也很快暖和起来,脱了外套。
“江峰,你刚才说我是文人,我得给你纠正一下,”陈静喝了几口白酒,脸色红扑扑的,话也多起来:“其实啊,咱们做记者的,根本就算不上文人,也不配文人这个称号,真正的文人那是做学问的,搞文学创作的,高风亮节的,咱们算什么?写个新闻稿,八股文,没有任何文学滋润,高中毕业生都会还有,这做记者的,干久了,个个都是混子,混酒场c混官场c混女人场c混权欲场哪里像是文人呢?叫咱们文人啊,我真觉得惭愧,觉得辱没了文人的称号”
我点点头:“陈静,你做记者时间久了,感触比我深,你说的我觉得很有道理,或许以后我会体会地更加深刻”
陈静笑了:“我们女人,做个记者编辑,安静清闲,就很满足了,你们男人,有志向的男人,哪里有会甘心一辈子做记者编辑的,都是在利用做记者积累社会资源,为自己下一步的进步做跳板”
“嗯你说的对,不过,我属于那种没有志向的男人,我觉得能做一名党报记者,已经很光宗耀祖了”我谨慎地说道。
“哼你刚参加工作,还很新鲜,才会这么想,你看看,出来采访的记者,都是年轻的,老的都哪里去了?”陈静看着我:“老的要么没混出来回去埋头做了编辑,要么就是跳出去混官场去了等你新鲜劲过去了,我看啊,你的野心比谁都大”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有什么野心,我很知足的哦”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装!我做记者,别的能耐没练出来,这看人的能力,我还是有的,”陈静看着我:“咱们办公室,你和刘飞,都是野心勃勃的人”
“刘主任能耐大,我不行,我还在学习呢”我继续谦虚,边抬高刘飞:“刘主任这人文武双全,写文c管理都行,全才!”
“你还别说,这刘飞啊,写东西还真有点本事,有两把刷子,这管理,刚主持工作,还没感觉出来,不过,他最厉害的不在于业务,而在于为人处事,这家伙玩人,很有一手的,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