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本殿更衣。”林羽墨扶着依旧有些晕沉的额头,走下床沿。
彻首,看了眼微微睁开眼的婢女,冷情决然道;“拉出去砍了。”
大脑迷糊的婢女,听了这话,立刻清醒过来,慌慌张张的理好自己的衣服跳下床沿,跪地磕头求饶。
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昨夜不是好端端的伺候殿下宽衣吗?怎么就不要命的爬上了太子殿下的床?
国主恼气甩袖;“混帐东西越来越不象话,去刑房领罚。”
“父皇,儿臣,”林羽墨正想解释。
国主一脸怒条道;“朕说的话没听到吗?”
“父皇,你听儿臣解释?”林羽墨焦虑的蹙紧了眉头!心下对这件事儿满是不快!
昨晚明明他明明独身一人上床就寝,好端端的,他的侍女怎就爬到他床上来了?
国主单手拦在半空中,怒道;“还有什么好解释,朕就是因为太宠你,让你变得越来越混账,自行去刑房领罚,任何人不得替太子求情,否则一律同太子受罚。”
皇后憋了眼林羽墨,心知肚明,国主那话不过是说给她听的。
国后暗自叹了口气,那双精亮的眼直直瞅了眼林羽墨,后,国主一同离开,那眼神对林羽墨表达的是,恨铁不成刚的意思。
“司空夏涵。”大殿内林羽墨咬牙切齿道,额上青筋暴跳。。
段添德靠在门旁,双手环臂,玩味的说道;“这与司空夏涵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喝多了,醉蒙了吧!”
“滚。”林羽墨瞟了眼段添德,一身怒气的朝刑房走去。
别说是整个皇宫,就算是整个林国,都没人敢这么设计污垢他,虽然他那个任性的皇妹有时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但也不会拿这事儿来糊弄他,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司空夏涵搞的鬼!
昨晚他虽喝的有些过了,头晕沉沉的,但也不会蠢到连自己身边的婢女都分不清?还拉着自己的婢女上床?
他林羽墨自幼就对身边的婢女没什么看重之心,更不会因为一时兴起去拉一个婢女快活!
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出了名的杜绝任何婢女侍寝的高傲太子,整个林国皇宫没有哪个奴才是不知道他这个特殊个性的?
羽凤宫本是她司空夏涵的地盘,那婢女还没那个通天入地的本事,尽敢做出这等胆大妄为的事来?
司空夏涵好歹是大武的长公主,她怎么可能任由那名爬上了她的婚床?
呵呵,这种种原因摆明了出来,只能说明一件事儿,司空夏涵是故意的!
“什么?那是他的侍女?他怎会这般狠毒?”
司空夏涵听完烟儿的讲述后,又惊又怒!她原以为林羽墨会念及主仆之情,将那个侍女收了做妾!没想到,他尽然下了绝杀令?
“小姐,要我看是你害了那无辜的婢女!”烟儿嘟嘟嘴巴,实话实说!
司空夏涵脸上飘起了忧虑;“的确是我害了她。”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的这么严重!这个结果,根本就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手中刚写的诗句飘落在地,她的身形已奔跑在亭亭而立的走廊上,她不是去找皇上,而是去了刑场,怕是在晚去一步,就会见到一颗血色头颅!
邢台上,婢女低着头抽泣,一夜间,她还不明自己犯了什么错,就要面临着死亡!她的心是多么的不甘,不舍,她正逢花季啊,这世间还有许多许多东西,是她无法割舍,放下的!
“来者何人?邢场岂是你能进的?”
司空夏涵早上那身宫装锦衣已换下,此时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绸布长衫,衣服上绣着朵朵淡色百合.蓦地看去整个一位良家小姐的模样.
司空夏涵拿起腰上的金牌,对着刑场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