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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捏你?”她反问,眼眶中已有隐约泪意,“你知道我不能生,所以这样羞辱我?”

    江渊冷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到连指尖都泛白,他咬牙道:“你不能生……这是报应,是你自己造的孽。”

    她挣脱开他的桎梏,忍了许久,终于将刚才的那一点泪意已经抿去。她低着头道:“那好,我们不翻旧账。说说现在吧,你父母那么想要我们离婚,不如满足老人家吧。”

    江渊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我们现在和离婚也差不多,你又何苦让我担这个虚名,回回都被骂狐狸精。”

    “你想也别想,”江渊站起身来,轻蔑道,“我不会离婚的,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他摔门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楚苓一个人了,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全是无奈的笑意。

    原本她以为,她余生就是和江渊做着貌合神离的夫妻,各取所需——他予以她的事业助力,她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乖巧的妻子。

    可是现在不行,她等不了了,她必须尽快和江渊离婚。

    第二天楚苓就搭最早的航班飞到香港去拜访一位大客户,她没有带别人,只带上了助理小谭。

    其实并不算是公事,这家公司两个月前开始筹备再融资项目,楚苓那时想将这个项目拿下,于是每周都要飞到香港去骚扰这家公司的大老板。

    可惜项目被一家瑞士投行抢去,她们最终也没能分得一杯羹,她这次去香港只是因为听说两月前一直受她骚扰的项老先生日前突发心脏病入院,她总得去医院看一看聊表心意,日后也好江湖再相见。

    小谭第一次跟着她出差,在飞机上就一直非常兴奋。等出了机场,更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一路叽叽喳喳。

    楚苓看着她不禁失笑,等到司机将她们送到那间私人医院外面,楚苓没让小谭跟下来,只是笑着说:“你这么高兴,我觉得还是不太适合带你去见病人。”

    还没等小谭的脸跨下来,她又转头对司机说:“陈伯,拜托你了,随便带她去哪里逛逛。两小时后来接我。”

    她一路走到项老先生的病房外,正要敲门,护工正好出来。她来过好几次,所以护工认识她,笑了笑就放她进去了。

    项老先生住的是高级单人间,内部设施堪比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她进去的时候看见房间里开了一桌麻将,好几位她都认得,是项老先生的牌搭子。

    看见是她,项老先生赶紧招呼她到身边来坐,她把带来的礼物放下,笑着问:“项老伯,您又不能打麻将,叫来一桌麻将在旁边不是手痒得难受?”

    一直在一边观战的项老先生叹气道:“我家细囡太厉害,她不准我打牌就只能过过眼瘾。”

    “三小姐一片孝心。”楚苓笑道,又把手边的盒子打开,递给项老先生,“今年佳士得春拍淘来的东西。”

    那是一只苏作绿松石鼻烟壶,十分小巧精致。项老先生一见便爱不释手。

    楚苓忍不住问:“您说我要是早两个月送您这个……”

    可惜,她也是上个月才听人说项老先生有收藏鼻烟壶的癖好。

    项老先生哈哈大笑:“你这女仔真记仇。”

    她又坐着陪项老先生聊了会天,然后起身告辞。

    楚苓上星期便和医生约好今日来检查,她熟门熟路的到了妇产科,早有相熟的妇科医生在等待。

    做完b超后医生拿彩照给她指给她看:“吴太太,你看,这是宝宝。”

    楚苓接过,其实照片上是只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小小的,蜷缩在她的子宫里。

    女医生又接着叮嘱道:“你的宝宝很健康,不过还是尽量避免太过操劳,不要做体力活,规律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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