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糕,田甜想到这伤心的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可是这滴刚擦了另一滴又自眼中流出。
到后面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司徒拓目光触及那晶莹的泪滴,叹了口气,这陈亮,还真是——
算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好在田甜还能如此念情,“田小姐,给他一些时间,等他想明白的吧。”
“我给他时间了,这都多少天了,我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也没有怎么着他,只要天天能看到他我就知足了,真的,寨主哥哥,我这样他还是离我而去了,连个字条也没有留,我还以为他被什么坏人给绑走呢,还带着几个下人去外面找了两天,好歹给人家留个字条啊,呜呜——”
看着田甜哭得那个伤心,李武也有些动容了。
冲着司徒拓点了下头,“既然现在这样,寨主,只能委屈你们了。”
硬拼出去,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救出他们,可是也会伤及无辜,还有寨子里的那些老弱病残呢,他没有办法带走。
“没有什么委屈的,关于这一点司徒已经想明白了,欠帐还钱,天经地义,风火寨几十年下来,也做了不少坏事,是该接受惩罚了。”
田甜擦了脸上的泪水,不再哭,倒是气了,“哼,也不知道是谁非要告你们,现在惹得民愤了,连以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备案,还真是受不了。”
李武收了剑,准备向外走去,刚挪了一步又回了头,看向司徒拓,“司徒寨主,不管之前的风火寨怎么样,至少在你上任的这几年里你问心无愧,你是个丈夫,李某敬你,尤其是袁久来后,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相信田大人会会酌情处理的,李某也会适时向大人为你们求情的。”
田甜立马也附和道:“我也会,我回头就去跟老爹说。”说着她便迈着步子就向外面走。
司徒拓看向怀里的袁久,有些愧疚道:“多谢两位,但是希望不要牵连袁久。”
是她将这里改变的这么美好,一切都向正派发展,这些他之前虽然也想过,但是还是没有实施成功,没想到她竟然几个月就成功了。
几人到了寨门口,黑压压的几百名官兵已经等候多时了,甚至竟然还出动了十架土炮,而众兄弟也都持家伙抵死守卫着。
看着几个兄弟捂着伤口,司徒拓眼中明显的多了些疼痛。
一个年近四十的消瘦男子,一身的官服,不用说就是田甜口中的老爹了。
司徒拓抱着袁久走过去,在离对方几步远时停下来,看向众兄弟,还有不远处被一些兄弟守护起来的老人妇人孩童,心下更加的沉重了。
正当他思量之时,怀里的人动了下,他心下一惊,再下一秒,袁久已经从他怀里跳了下去。
“你——”怎么可能,他这次可是药量重了不少的。
袁久揉了揉眼睛,“笨,难道我不会憋气啊,上过你一次当还想让我上两次,切。”下一秒伸手从司徒拓的腰上将折扇抢过去,一甩,“哇,帅,竟然甩开了,小甜甜,怎么帅吧?”
司徒拓无奈一笑,而田甜则是双眼冒着桃花星星盯着袁久,赶紧点点头,“帅,太太帅了,下次教教我。”
田忠笑着无比宠溺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又扫了面前袁久一扫,见对方长得白白净净的,只是个子不太高,眉毛有些微皱,而后,清了下嗓子,“前几日本官已经派捕快知会寨主了,可惜寨主到现在也没有给个说法,所以本官今日亲自来请风火寨的众兄弟到府衙走一趟,请大家配合下,以免伤及无辜。”
亲自来请,排场果然不一样,冷笑一声,司徒拓收回在袁久身上的目光,冲着众兄弟作了个手势,目光在那几十土炮上停留了下,这才看向田忠,“田大人可否答应在下一件事情?”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