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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否辱骂了卫戈城主?”
“哦,又怎样呢?”
“你辱骂了卫戈城主,便是羞辱了灵儿……”
“真是笑话!卫戈是什么东西,岂能与你相提并论?哦,难怪你不告而别,莫非你钟情于他?否则他缘何一脸的痴态,还口称他的灵儿,真是无耻,我呸——”
“你……”
“哈,理屈词穷了?我忙着找你,救人,你却与他同乘火蛟,并肩临风,卿卿我我,好不惬意哦。而你是否知晓,他非但困住了我的兄弟,还要将我的兄弟埋葬于地火岩浆之中。而如今你却帮他说话,我很是寒心!”
潭水边,争吵激烈。
某位先生,原本是躲躲闪闪,却渐渐挺直腰身,便是嗓门也大了起来。
灵儿却脸色通红,胸口起伏,两个小拳头松开、又握紧,显然已是极为愤怒。而她兀自强行忍耐,一字一顿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在天心城闲逛,偶遇卫戈不假,他对我一见钟情不假,邀请我前往他的府邸也不假……”
无咎的两手一拍,仰天长叹道:“如何,我没冤枉你吧?我在天心城转了八圈,谁想你竟然躲入城主的府邸……”
灵儿咬着嘴角,缓了口气,自顾说道:“我本想推辞,而为了打探返回卢洲的途径,不得不假意敷衍……”
“打听到了没有,又如何返回卢洲呢?”
无咎也曾经邪火横生,满肚子委屈,如今既然争吵,他索性趁机发泄。
“而我只看到,卫戈将你当成他的女人,还要给你一座城,真是阔绰啊,却不知你是否动心呢?”
“我……旁敲侧击,倒也有所收获……”
灵儿的话语声,有些颤抖,却依旧是强抑心绪,不紧不慢道:“方圆十万里内,有处古迹,便是白溪潭。白溪道门,以及天心、明月两城,皆与之有关,而城中日晷、月晷所刻的两段话,则大有玄机。卫戈虽然语焉不详,而据我推测,想要找到返回卢洲的途径,依然离不开那个神秘的白溪潭……”
“白溪潭,天心明月?”
无咎坐直的身子,又渐渐佝偻起来,便如驼背的万圣子,说话的口吻也变得温和许多。
“灵儿的推测,与我不谋而合呢……”
灵儿却不假辞色,叱道:“哼,你是你,我是我,休得混为一谈!”
无咎咧开嘴角,心虚道:“嘿,看来我错怪了灵儿!”
“小子,你终于你认错了?”
灵儿的脸色不再羞怒,却愈发的冷漠。
“我……全赖那个卫戈,当时给我气得呀……”
无咎伸手挠头,话语中多了几分小心,
“全赖卫戈?卫戈城主,重情重义,敢作敢当,令我深感敬佩!”
“尚不至于吧?”
“他情之所至,无所顾忌,即便是喜欢灵儿,也直言不讳。如此磊落男儿,天下罕有!”
“啧啧,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也算罕有?不知他与龙鹊相比,又如何呢……”
无咎虽然陪着小心,又忍不住阴阳怪气。当面听着灵儿夸赞别的男子,他很是郁闷。
灵儿却突然拂袖起身,冷声叱道:“哼,原来在你的眼里,灵儿如此轻薄!”
言罢,她转身便走。
“别走啊……”
无咎察觉失言,慌忙跳起来阻拦。
“灵儿,我绝无此意……”
“闪开——”
“我是说啊,卫戈与龙鹊乃是一丘之貉……”
灵儿的去路受阻,闪身便要踏空远去。
无咎岂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