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个面的,谁能想到又出现场了。这么着,晚上我请客,就去老街坊。老街坊,熟悉的味道嘛。”
这种事不能拒绝啊!
李群很会做人,没分到一组,人家一组的组长请客。分到二组了,二组的组长给了自己一天死人脸。
谁更得人心,一目了然。
然后不等林雨桐说话,李群就朝二组喊:“大家一个大队的,一起热闹热闹。”
周一帆刚喊了一声‘好’,年三家就收拾东西:“你们去吧,我今晚有事,就不去了。”
然后人家走了。
那二组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去了。可林雨桐不去就得罪人了。人家给你办欢迎会,你不露面,j个意思?
她过去也没坐着,自家的店嘛,帮着做f务。端菜过去停下来说j句话的事。
顺便也把一组的人给认全了。
比较会来事,就很得李群的眼缘了。他主动邀请:“要是在二组呆的不愉快,不用你出面,我找大队长把你要来。”
林雨桐朝后厨指了指,“我爸恨不得我去户籍科。您那边的活,一般人可拿不起来,我就不给您添乱了。”
哪怕是拒绝,也拒绝的人心里舒坦。
双方j谈的氛围很友好。
林雨桐在一边帮着拿个饮料递个杯子的,也听他们说他们手里的案子。
其实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下沟镇派出所门口,是早年修的排碱渠。深度得有七八米。这是五六十年代修的,当时是改造农田。不过后来,其实都是废弃了。为什么没填起来?一是耗费人力物力,二是这沟渠在雨量充沛的时候能起到排洪的作用。就这么着,给留下来了。
可就在三天前的早上,一大早的,就发现派出所对面的排碱渠里,死了个人。额头一p血r模糊,像是被车给撞倒排碱渠给撞死的。
可排碱渠的沿岸,种着柳树。是五六十年代种下的,没人动过。如今树木之间的间隔都不到一米,歪歪斜斜的,有些朝排碱渠倾斜,有些朝路面倾斜。别说人撞进去,就是车朝着排碱渠开,最多也就是撞到树上,咋就掉下去了?
更何况派出所两边的里面有减震带,车到这里,自然就减速了。速度快不了,怎么就撞成那样了?
本来不是大事,可人死在派出所门口,群众就议论纷纷。说你们派出所连个值班的都没有,不说抓住肇事司机吧,你们要是能及时发现,及时送医院,这人说不定还有救。
越传越是不像样,才两天工夫,就传成派出所的值班民警见死不救了。
那边苦主的家人倒是没闹,眼看都要下葬了。派出所所长不知从哪听了传言,心说得端正视听啊。亲自上门去了,结果没见死者,只见了死者的家人,见死者的丈夫有些惊慌。做警察的,疑心都重,试探着说死者,结果人家家里人是百般推诿。
然后事情就到了刑侦大队手里了。
“就是nv人在外面打牌,动辄j百上千的输。彻夜的打麻将不回家,男人又是气nv人输了钱,又是怀疑nv人晚上不回家不光是打麻将,怕是还跟跟她打麻将的男人有染。然后两口子呛呛起来了,最后大打出手,男人失手了,扔出去的铁盆里有一把锤子,铁盆没砸到人,结果锤子先飞出去,砸到nv人的脑袋上。然后人当场就没了。不敢叫人知道,想伪装成车祸。骑着摩托车带着人想往过道上去,结果在过派出所门口的减震带的时候,把人给颠簸下去了。他想把人扶上来,可压根就抱不起来。派出所值班室的灯又刚好亮了,他一害怕,把人推到排碱渠里去了。自己骑车跑了……”
很简单的一个案子。
今儿人都没送到看守所了。
人家这又结了一桩人命案,即便是不说给林雨桐接风,人家自己组里肯定也会聚餐的。这个月,人家一组的奖金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周一帆就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