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凡是矿产,就少有单一矿种。这都是有伴生矿存在的。咱们不能只一味的要了现在急需的铁,就把其他的伴生的共生的矿给当废料处理了。这东西不可再生,珍贵的东西不该被这么对待……”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是要把人家给留下来。
一般人招架不住这个架势啊!
毕竟之前,人家那是想办法给他们解决各种困难问题,尤其是吃饭的问题。不光给他们送了粮食,更是照顾到他们的家里。从一一五寄出去的粮食各家都收到了。
这吃了人家的粮食,说不出回绝的话来。
林雨桐呢?作为管人事的。把人家家里的情况也都了解的透透的。这家的姑娘到年龄的招工招不上,是因为眼睛近视,人家不要带眼镜的。那这没关系,林雨桐把人家孩子弄到银行学校,在里面学学财会,出来在银行系统哪怕找一份柜台的工作呢,那也是又t面又清闲。那家的媳f还是临时工,没关系,只要安排来。咱们这以后的档案室、图书室还都是需要人的。
两口子这组合拳下来,只上的人,就没有能走的。
而另一边的计寒梅,因为找人家粮站的事,后遗症终于是慢慢的显现出来了。
之前运粮食,差不多是五天一次。第五天的时候,不算苗大嫂暗地里扣下来的储备粮,明面上的粮食,是肯定吃光了的。
不过运粮食的车刚刚好能来,正好能接上茬。一般都是第五天半夜粮食就到了,不耽搁第六天这一顿早饭。可如今不了!人家还不留话柄,只推迟j个小时,粮食在第六天早上六七点的时候送来。
这都六七点了,赶得上做早饭吗?
要不是苗大嫂一天偷偷预留出来一点,第六天这早上必是要断顿的。
出了这事了,苗大嫂不找别人,就找计寒梅:“您看,这事该怎么着啊!”
“找他们去!”计寒梅冷笑:“找他们不行,就找他们领导去。”
然后气冲冲的又走了。
骄y正在模仿的阶段,这段时间她学的最多就是计寒梅。走路雄赳赳气昂昂,昂首挺x迈大步,胳膊甩的很起。朝y在外面跟谁打架了,只要她知道了,一准挥着胳膊喊一句:“找他去!”
把朝y气的不行,拽着她就往回走:“找谁去?找谁去?这是找谁的事吗?”
看!孩子都知道有矛盾找过去告状不是好法子。可计大姐还是单纯的认为,只要找过去就行了。
大冷天的,一趟一趟的跑人家粮站找粮食调度方面的主管领导。
可这叫人家领导怎么管?
如今最难为的就是这些人了,处处要粮食,他们是想办法弄粮食。每天的事情千头万绪的,这点事之于你们是大事,但这样的事在粮食部门的眼里,就不叫事。迟了j个小时怎么了?饿死人了吗?我们天天处理的都是怕饿死人的事。你说你这么个老同志了,这点觉悟总该有吧。当然了,心里这么不满,但为了把这事赶紧了了,还是当着告状人的面把当事单位的主管领导给叫来,一顿臭骂。然后又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什么路况不好……路况不好就不能提早出发吗?什么车子老化出故障,那就得提前检修嘛!什么?你说路况不好你们不能提前预知,车子老化这是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这都是狡辩!都是找理由!光是我理解你们不行啊,得其他兄弟单位也理解啊!我知道大家难,大家苦,大家累,可是只要群众不满意,那就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
计寒梅气的啊!
这是批评吗?这是给自己捎话听呢。
她就跟人家吵,“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们都是困难!那照这么说,咱们的钢还炼不炼了,钢元帅升帐了,你们给让不让路。能不能做好最基本的后勤工作?要是做不好,那没关系,我可以上b京,可以找我们的主管部门……”
那可就捅到天上去了!
“哎呦!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