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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你,我过好了,我倒着贴你,到人家嘴里才会说,也不亏了他不在的几年老丈人家的帮忙。

    要是仍在那边找的活不干,单干老四和桐给的活,这也事。

    怎么?跟我们生分了!就你弟弟是亲的,这边的内弟小舅子就不是亲的?

    看!怎么办都有人屁叨。

    干脆走吧!哪里挣不了钱呢?

    以前也在南边呆过,那边的钱挣起来是容易。

    老三坐在这里,哪怕啥也不说,一听何小婉的说辞,四爷和林雨桐也明白了一个大概。这就更强留不成了。

    四爷不说不叫去的话,只道:“去了想干什么?”

    “什么都行。”老三往沙发上一靠,对何小婉时不时在腰上掐一下的事,一点都没搭理,“去了再看看,从南边回来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了。那边变化是一天一个样,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不好说。”

    林雨桐就直接拿了两千块钱出来递过去,“穷家富路的。钱你拿上。这几天家里就安装电话了,有啥为难事,直接打电话回来。”号码是早就选好的,她顺手写在一张纸上跟钱一块递过去,“装电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你到了给这边打电话,只怕都通了。随时能联系,家里也不跟着担心。”

    老三没客气,拿了钱,“行!到了给家里打电话。”

    也没多呆,说是要去看看徐天去,四爷和林雨桐都没留。

    结果清宁和严格从外面回来,就跟林雨桐说,“看见我三伯跟我三伯母在巷子口吵架了。”

    咋吵的?

    这才出去!

    “是为你三伯要去南边的事吗?”林雨桐给俩孩子倒果汁去,回头问了一声。

    清宁摇头:“不是!是钱的事。听着我三伯母说今年的收成不好,手里紧,家里也没余钱啥的,要我三伯身上的钱。我三伯说钱是借的,将来得还。这是出门的本钱,不能动的。我三伯母说我三伯有外心还是啥的,又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不许带那么钱出门。说是找活干身上带上一来回的路费就行了。哪怕是去工地上搬砖扛水泥,也不至于一个大男人养活不了自己。非要我三伯身上的钱。还哭着嚷嚷了。我三伯说这是咱家巷子口,别给在咱家丢人啥的,拉着我三伯母要走。结果我三伯母往地上一坐,说我三伯坐牢啥的她自己带孩子辛苦。今儿要不拿钱出来,就坐着路中间不走,找大家给评评理。刚好我明伯伯的车子回来了,司机按喇叭,我瞧见我三伯对着车的方向笑了笑,偷着把一沓子钱都递给我三伯母了。然后我三伯母就起来让到路边了。等车过去,我三伯母给了我三伯一张一百的,我三伯又要了一张,反正就是两百块钱,剩下的我三伯母不给了,往衣服兜里一揣,跑着走了,说是先回家了。我三伯朝自来水厂的方向走了。”

    这个何小婉啊。

    看住男人的钱不能说错了。农村里差不多家家都这样,男人出门兜里有几个钱,回来还剩几个钱。花钱都干啥了,都说上来,要是交不了账,那坏了。两口子有时候为了一两块钱就能干一仗。

    你是不是拿钱给你爸你妈了?你是不是攒钱给外面的相好的了?

    主要还是怕拿钱贴补父母那边,这也不是一家个例。有的媳妇就说了,要给你爸你妈买啥,你说出来咱商量着办。别弄的鬼鬼祟祟的。偷着补贴好像儿媳妇不孝顺似的。可还是每每的杜绝不了这种现象。反正有时候账对不上了,肯定是忘了还有啥零碎账给忘了,压根不是昧下钱财干别的了,可一对不上,这就是事,前面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得被翻出来,翻着翻着就吵起来了。

    日子紧巴,一分一厘都得算着来。

    因此,乡下媳妇真就跟何小婉似的,哪怕不会闹的这么难看,但性质是差不多的。如今这两千块钱,可不是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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